福晋见苏氏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虽然知道自己这次可能脱不了身了,但她仍不死心,不肯认罪,厉声呵斥道,
“苏氏,你自己做了错事。因为侧福晋对你避而不见,你怀恨在心,不惜用自己腹中的胎儿作筏来陷害侧福晋。
事到临头,却又来胡乱攀咬本福晋。本福晋何时害过你。”
“福晋,你给爷闭嘴。”,四爷怒骂福晋道。
“苏氏,你继续说。”
“奴婢一个多月,月事都没来,便知道自己怀了孕。
单看之前侧福晋和马佳格格怀孕期间所发生的事情,奴婢知道,单凭自己是保不住这孩子的。便想着给自己找个靠山。
奴婢刚开始想求得侧福晋庇护,便去求见侧福晋,但侧福晋却避而不见。”
尼楚贺听她这么说,怕四爷误会自己不愿保护他的孩子,赶紧解释道,
“爷,您是知道妾身,一向不与后院众人来往的。
她这猛不丁的来求见妾身,说是来给妾身请安,那妾身怕麻烦,肯定不会见。
再说了妾身也让奴才跟她传话了,如果她有事情,应该去找福晋。
毕竟福晋管着后院众人,又掌着府务呢。”
四爷道,“你无需跟爷解释,爷知道你是个惫懒的,一向能躲则躲。天天就只知道躲在你那院里不出门
苏氏,你继续。”
“后来福晋放出消息,说是要给后院所有人请平安脉。奴婢知道怀孕的消息瞒不住了,便去告知福晋,想求得福晋的庇护。
奴婢怀着孕,却坚持天天去正院亲自伺候福晋,想让福晋能看在奴婢忠心的份上,庇护一二。
可福晋虽然享受着奴婢的服侍,但仍不愿庇护奴婢。
奴婢没法子,有天便直接问福晋,奴婢该如何做,才能得到她的庇护,让奴婢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福晋便说要奴婢以腹中的胎儿作筏子,帮她扳倒侧福晋。
奴婢本就是为了腹中的胎儿,才去求福晋的庇护,自然不愿意伤害腹中的胎儿。
但福晋说了,只是作戏,不会真正地伤害奴婢腹中的胎儿。
虽然对不起侧福晋,但奴婢为了腹中的孩子,只能答应了福晋。
那药和耳环都是福晋交给奴婢的。”
“爷您也知道,奴婢是从宫中直接被带到贝勒府来的。
来的时候就带了个小包袱,而且都是经过宫里、贝勒府的重重检查的。
如果要是有药包,早就被人发现了。
而且府中连侧福晋的奴才也不能随意外出,更不用说奴婢的奴才了。
侧福晋都没法伪造耳环,那奴婢就更不行了。
如果不是有人将药和耳环交给奴婢,奴婢又从哪里弄来这些。
只是奴婢万万没想到。福晋竟如此心狠。
奴婢都已经投靠她,帮她设局陷害侧福晋了,她却连奴婢的孩子也不肯过。
若不是她一再保证那药是假的,绝对不会伤害到奴婢的孩子。奴婢又岂会答应她,让她药近身。”
“爷,奴婢后悔呀,为何要轻信福晋,害了自己的孩子。
爷,您可不能轻饶福晋,要为咱们的孩子报仇。”
四爷听完苏氏的话后,转头盯着福晋,
“福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福晋连忙跪下,
“爷,臣妾没有做过这些。都是苏氏冤枉臣妾的。”
苏侍妾厉声道,
“福晋,你竟然还敢狡辩。”
苏侍妾盯着四爷,一字一句道,
“爷,奴婢对天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又转头死死瞪着福晋,
“福晋,你可敢发誓,说这事不是你指使的,药包、耳环不是你给奴婢的。”
尼楚贺看热闹不嫌事大,
“福晋,您都说了您是冤枉的,那您就跟苏氏一样发个誓吧。这样大家不就相信你了。”
要知道这时候的人可是很迷信的,很相信这些,福晋心中有鬼,自然不敢发誓。
四爷冷笑,“福晋,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肯承认。”
福晋见自己已无法反驳,只得承认道,
“臣妾承认,是臣妾给了苏氏药包和耳环,也是臣妾让她做局陷害侧福晋。
但臣妾并没有想要谋害她腹中的胎儿。
臣妾给她的药,确实是假药,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福晋,您竟然还在说谎。要不是你的药包,奴婢腹中的胎儿怎么会出事。
府医都检查过了,就是这药包导致奴婢小产。”,苏氏恨声道。
“本福晋都说了,本福晋承认是给了你药跟耳环,让你做局陷害侧福晋。
但本福晋给你的药确实是不会导致你小产的。
肯定是有人把药换了,陷害本福晋。”,福晋朝苏氏吼道。
“药包福晋给了奴婢后,奴婢便交给了绿柳。
绿柳,你拿到药后,有没有离过身,有没有机会被人给调换。”
绿柳想起那被李格格扣在手中的人,不敢说实话,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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