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宋安宁剥糖纸,再把糖果用嘴运送到他手边的时候,他的小腹处就有一股热流涌过。 一次次运送糖果,一次次触到女人绵软如果冻般的唇,不由自主想到两人缠绵的夜晚。 赢得比赛后,看宋安宁的眼神都变了。 正是因为宋安宁注意到了他幽暗火热的眼神,才匆匆逃进洗手间。 主要是男人的眼神太过热烈,让她如芒在背,无法忽略。 那样灼热的眼神,烧得她心头发慌。 整个人好似被架在火上烤。 那人目光所到之处,让她战战兢兢,皮肤滚烫。 原以为逃进洗手间后,能摆脱男人。 哪知道…… 狗男人竟然跟着进来了,还大摇大摆进了女洗手间。 这会儿,宋安宁被他禁锢在怀里,整个人都在发抖,忍不住破口大骂:“厉千澈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男人掌心火热,熨帖着她的皮肤,尤其是腰际那里,仿佛被烈火炙烤。 即便这人仍旧是那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模样,宋安宁依旧感觉到了危险。 这男人是狩猎的猎人,而她,是被狩猎的猎物。 “浑蛋!这里是女洗手间,你出去!” 论力气,她不是厉千澈的对手,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法阻挡那双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里探进来。 那只手灵活极了,时而蜿蜒而上,时而在她胸口逗留,最终,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处。 “女洗手间又怎样?” “不够刺激吗?” 早在刘强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她时,男人就动了怒气。 这女人对旁的男人倒是笑脸相迎呢! 对上他的时候,非打即骂,再不就是竖起全身的刺。 但凡宋安宁乖巧一点、听话一点,他都不会这么生气。 因为……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如果宋安宁还像六年前那样,事事顺着他,替他着想,他不会这么抓狂。 偏生的,这女人对他愈发冷漠,甚至根本不想看到他。 怎么不叫他恼火! 男人的拇指按在女人精美的锁骨上,丝毫不隐藏对她的渴望,眼底尽是欲色。 “多骂几句,让我更兴奋一些。” 宋安宁气得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重重。 狗男人,在西园小筑欺负她也就算了,如今还跑到女洗手间里来欺负她,还是在学校的女洗手间里,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玩意儿吗?! 这对她,不公平! 看到厉千澈的手在解皮带,她明白男人是认真的,再这么拗下去,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便深吸一口气,放软了态度:“厉千澈,别在这里,行不行?” “多多少少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能看得出来,厉千澈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再不服软,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一旦有人进女洗手间,她就会被发现。 到时候,被冠上“荡妇”名称的,只会是她。 厉千澈不会有任何损失。 女人语气里满是哀求,杏眼里蓄了泪水,看向男人的时候,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但他并不想放过她。 女人这会儿这模样,愈发勾起他的欲望,已经到了非纡解不可的地步。 他解下皮带,强行系在宋安宁白皙如雪的手腕上,不顾女人哀求,直接将她拉进了旁边的隔档里。 快速将门反锁。 面对女人一直求饶的小嘴儿,没有任何心软,以吻封缄。 当他的手探进她腿间时,突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想进一步的动作戛然而止。 宋安宁哭了。 在他跟前从来不愿意掉一滴眼泪的女人,此时此刻,无声躺在他怀里,不置一词,宛如失了心神的木偶。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滚落,滑进他嘴里,满是苦涩。 她就这么静静躺在他怀里,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神情绝望。 厉千澈呼吸一滞。 有什么东西击中他的心脏,让他瞬间有了心痛的感觉。 看着这样无助又绝望的宋安宁,到底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缓缓撤回自己的手,重重叹息一声。 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皮带,重新系好。 “暂时放过你!” 丢下这句话,快步离开,重重摔上洗手间的门。 宋安宁靠在墙上,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珠,长长松了一口气。 急匆匆来到洗手间里的镜子前,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确认看不出什么来,这才走出洗手间。 厉千澈走的很急,健步如飞。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刚才宋安宁那狼狈的模样,心上好似被插了一刀。 除了疼之外,还有怜惜,还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 无法再面对这样的宋安宁,放开她,匆匆逃离。 这会儿,情绪平复,站在不远处,点燃一支雪茄,眸光却始终停留在宋安宁身上。 他好像食髓知味,越来越放不开宋安宁了。 ―――― 宋安宁离开洗手间后,强颜欢笑来到孩子们中间,看到女儿脸上灿烂的笑容,顿时觉得那些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来到三个宝贝中间,摸摸他们软软的发心,陪着孩子们游戏、玩耍。 直到毕业典礼结束。 宋心念小朋友拿到了很多奖品,她抱着满满的奖品从全班小朋友跟前走过,冲厉千澈和安宁笑得眉眼弯弯。 “谢谢妈咪,谢谢厉蜀黍。” 拍过大合照以后,家长和孩子们便可以离开学校回家了。 宋安宁牵着三个宝宝的手,坐进了保镖车里。 实在是不想跟厉千澈坐同一辆车。 她没办法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还能平静的面对男人。 而且,这狗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压根儿不顾及有孩子们在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她不想他污染孩子纯净的心灵。 厉家的保镖诧异无比,看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