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倾城秀眉微蹙,有些不悦:
“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对陆丝柔的印象其实挺不错的,只是听了奶团子的心声后,便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了。
没人希望自家儿子绿帽子头上戴的。
青依感觉到公主殿下有些不悦。
心神微动,以前陆大小姐挺受待见的啊!
此刻的她方知好心办了坏事。
“公主殿下,陆大小姐说想见你……
以前您对陆大小姐宠爱有加,奴婢便做主带了进来。”
她越说越小声。
感觉一次惩罚少不了。
不过她便不记恨公主,公主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该揣摩公主殿下的心思的。
“公主殿下,臣女是丝柔啊!
您不记得臣女了吗?”
陆丝柔艰难的扬起头颅,双眼微红,泛着盈盈泪光,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就是那个新婚之夜,与外男在大哥婚床上,苟合并让大哥观礼的陆丝柔啊!
长得挺好看的嘛,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上官倾城:“……”
这么劲爆的吗?
如果她儿子不是那个被绿的主角,她估计会听得更起劲。
好在景洐已经脱离这绿帽子。
上官倾城眉眼上挑,冷冷开口:
“本宫应该记得你吗?”
陆丝柔有些不可置信,眼前冰冷之人,是那个疼爱她的长公主殿下吗?
她倔强的把快流出的眼泪收回去。
用微颤的声音开口道:
“可您明明是那般的宠丝柔,每年都会给丝柔不少礼物。
怎么会不记得我呢?”
陆丝柔边说,边摇着头。
木婉清都惊讶呆了。
【啧啧啧……眼泪说收就收,说流便流,收放自如!
妥妥的奥斯特金奖得主啊!
要在蓝星,待长大一些,还有那谁,只凭长相,却毫无演技的女演员什么事?】
上官倾城:“……”
奶团子又在说她听不懂的话了。
大概意思,是说陆丝柔会装的吧?
上官倾城此刻对陆丝柔无感,反而有一丝厌恶。
“你应该明白爱屋及乌的道理,本宫疼你,是因为你与本宫的儿子订婚。
既然婚姻已解除,本宫又何必继续?
本宫有钱,不代表本宫是大冤种。”
‘大冤种’这个词,还是上官倾城从奶团子那听来的。
陆丝柔的双眼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可解除婚姻并不是丝柔的本意啊!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丝柔做不得主。”
顿了顿,她的目光坚定的说:
“丝柔一直都把您,当作亲生母亲一般看待。
不管有没有婚约,丝柔都会敬重您。”
【又是一个跟本尊抢娘亲的人!
可恶!】
上官倾城:“……”
奶团子吃醋了呢!
上官倾城不耐烦的说:“直接说你来的目的。”
陆丝柔要是没有目的,劈死她、上官王朝灭亡她都不信。
陆丝柔深吸了口气说道:
“臣女很感谢大公子的救命之恩,也是乐意嫁予大公子为妻,哪怕大公子终身看不见,也毫无怨言。
且臣女从小便心悦大公子……”
木婉清都愣住了。
【大夏几岁的女孩子,便知道情为何物了吗?
说了半天还不说到重点。
姑娘,你这样你娘知道吗?】
前世,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都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上官倾城深表赞同。
“陆大小姐,说重点,你的目的,婚约之事,由你娘亲自上门而退。
陆大小姐以后切莫胡说。”
“臣女想要冰心芙蓉佩,还请长公主殿下割爱。
想必您也听说,臣女时常梦魇,只有冰心芙蓉佩能压制。”
陆丝柔见长公主耐心全无,只得明说。
上官倾城煞有其事的点头:
“释禅大师亲自开光的自然是好用。”
陆丝柔双眼放光,长公主殿下还是疼她的嘛,这就答应了。
“那……”
上官倾城翻了个白眼,激动个甚。
“那什么?
既然知道难得还敢开口?
谁给你的自信?
释禅大师亲自开光的宝物,千金不卖,你倒是敢嚣想。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熟悉的公主娘亲又回来了。
还以为娘亲会对陆丝柔心软的呢!】
陆丝柔跪在地上,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
她连忙磕头道歉:“长公主殿下,是臣女妄想了。”
“知道妄想就好,还不快滚,别逼本宫抽你!”
上官倾城并不是可伶陆丝柔,也不是不舍的抽。
只是对方太小了。
养养再抽。
陆丝柔:你礼貌吗?
陆丝柔目光如炬,双手紧握,指甲陷进肉里,也丝毫不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