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几人看完戏,吃了一个不太干净的瓜,决定逛逛街洗一下眼睛。
一行人,什么东西都买了点。
长公主府,不差钱。
下午回府时,门房来报,说:永伯侯夫人来递帖子,说是明日会来拜访。
给上官倾城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毕竟这两人,刚开始时经常来长公主府找她,给长公主府增添了不少的乐子……
但之后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曾来访过了。
难道有什么事?
……
永伯侯府。
“铮!”
“咣咣咣……”
陈静姝在院中舞枪弄棒,进行着独特的晨练。
李霜儿则是站在旁边,像个小迷妹一般,不停地拍手叫好。
片刻之后,陈静姝停了下来,李霜儿赶紧拿着帕子上前给她擦汗。
两人有说有笑,欢声笑语,一个体贴入微,一个豪气万千,怎么看都像真爱,永伯侯是个意外。
“姐姐的武艺越来越精湛了,我看用不了多久,便可无敌大夏,成为当世第一高手,到时候带着我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好不快意……吼吼吼……”李霜儿笑嘻嘻地说道。
陈静姝习惯性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对于李霜儿的思维跳脱已经习以为常。
正要说她两句,陈静姝忽的感觉小腹一阵绞痛,扶着肚子露出痛楚神情。
“姐姐你怎么了?”李霜儿一下子着急起来。
“不知为何,腹中突然疼痛难忍,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什么大碍。”陈静姝露出疑惑之色。
她常年习武,身体一向康健,极少得病。
这腹痛来得突然且莫名。
“姐姐,我这就去给你叫张大夫来看看。”李霜儿仍不放心。
“放心吧,许是昨日晚膳进食略多了些,以致今日腹中不适。”陈静姝摆手把她叫了回来。
李霜儿神色微滞。
姐姐你真的只是吃多了点吗?
你干饭的盆不比磨盘小吧……
“我真没事……”陈静姝刚开口,忽然一阵恶心。
她立刻跑到树下呕吐起来。
这可把李霜儿吓坏了。
“快!快去把张大夫叫来!”她忙吩咐下人。
不一会儿,永伯侯鲁文超和大夫一起跑了进来。
“夫人,听说你身体不适,为夫立马从朝堂上飞奔回来,怎么样,你没事吧。”鲁文超担忧地喊道。
陈静姝一听,脸色发沉。
“你上着朝,直接就跑回来了?”
“那倒没有,我可是跟陛下说了一声的。”鲁文超嘿嘿笑道。
陈静姝顿时扶额叹气。
这蠢货。
上朝之时岂能随意离开?
你当陛下和百官是什么?
此刻的大夏朝堂,皇帝陛下上官粟正和一群官员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知道永伯侯的秉性,说不得要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陛下,永伯侯此举目无法纪纲常,藐视君王,应严惩!”有文官上前气愤地参本。
“言之有理,便罚他守一天城门吧。”上官粟一如既往地说道。
永伯侯鲁文超,那可是城门口的常客。
……
永伯侯府内。
“张大夫,怎么样?”鲁文超和李霜儿着急地问府医。
张大夫沉着脸叹了口气,让两人心都悬了起来。
“侯爷,接下来的十个月,你和夫人可要辛苦了。”张大夫说道。
鲁文超立刻吓得脸都青了。
“什么?要病十个月?这是什么病?我可怜的夫人啊!”他鼻子一酸,鼻涕眼泪就下来了。
李霜儿也差不多,两人相对哭嚎,好不壮观。
陈静姝黑着脸看着没出息的两人。
“张大夫,你是说,我有了?”她反应很快,忙问道。
张大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刹那间,哭嚎的两人噤声,先是呆愣,随后便满脸的难以置信。
“怀……怀了……真是怀了吗?”鲁文超结巴起来。
“老夫的诊断不会出错。”张大夫严肃道。
下一刻,永伯侯府便响起两道惊叫,骇得四方鸡犬不宁。
再三确认后,两人终于接受了陈静姝怀孕的事实
“啊啊啊啊……姐姐终于怀了!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李霜儿大喊着。
“嗷嗷嗷嗷……怀了……终于怀了!我要当爹了!”鲁文超吼得比她还大声。
“安静!”张大夫都受不了,斥了一声,两人才不那么闹腾。
陈静姝人都是懵懵的。
自己居然怀了……
那么多年都怀不上,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
“说来也是奇怪,大夫人以前怀不上,应是体内有些病症,可惜老夫所学有限,不能确切诊断出来……”张大夫又说道。
“而这一次看诊,我发现大夫人身体已没了任何问题,且体质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真是奇哉怪哉。”
陈静姝闻言陷入沉思。
若说最近有什么际遇……
无疑只有长公主府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