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把他给本宫泼醒!”上官倾城扬了扬鞭子,说道。
“是!”
绿萼把旁边那一盆明显很脏的水泼向吕大夫。
“嗯……啊……”吕大夫被冷水泼的瑟瑟发抖,身上的疼痛让他不由的哼出声。
“醒了?来说说五年前你们是怎么给景洐下药的。”
上官倾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一副今天这事说不好,你俩就完蛋的样子。
“我说,我说,都是驸马爷让草民做的!
他想让大公子的命,让草民配了一副慢性毒药,涂在大公子所看书的每一页上面。
他说大公子读书时有一个习惯,看书翻页时习惯舔一下手指。
长此以往,过了两年,毒性越来越深,驸马爷给大公子端了一碗大补之汤…
本来驸马爷是想要大公子的命的,好在大公子福大命大,只是双眼失明,没有要去小命。”
吕大夫显然被刚刚抽怕了,倒豆子般,一股劲的说出来。
只是说话时他眼珠转个不停。
最后吕大夫跪起来在地上,实实在在的磕了几个头。
“长公主殿下,草民所说的句句属实。
还望长公主殿下明鉴!”
只是跪着时他那眼神凶狠仿佛在说:“木德米,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木婉清从凤凰空间内拿出一块芙蓉糕边吃边看戏。
【哟!今日这戏不错啊,娘亲这是给大哥报仇来了?
那糟老头子早就该收拾了,要不是本尊行走不便,不然早就弄死他了。
不过公主娘亲,咱们真的是母女连心啊!
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坐着的上官倾城翻了个白眼。
你哪是行走不便,你是根本不能走好吧!
木德米眼神闪了闪,忍着痛大声吼道:
“荒唐!
你这老匹夫怎可污蔑本驸马?
京城无人不知,不人不晓,本驸马对长公主殿下忠贞不二,从不去烟花柳巷,从不招惹任何女子。
景洐乃本驸马的长子,本驸马可是倾注了不少心血。
虎毒还不食子,本驸马怎会给景洐下毒?”
【渣爹这么大的声音,是因为心虚了吗?】
木景洐抱着小团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那个想要他命的亲爹。
脸上毫无波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说大公子活着会挡了你的路……”吕大夫梗着脖子看向木德米。
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木德米浑身不疼了,直接站起来踢向吕大夫。
“大胆吕曾良,是谁指使你污蔑本驸马的?
景洐有出息,本驸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挡了本驸马的路?
你是这般模样,你家人知道吗?”
最后一句,木德米威胁意味十足。
木婉清啃了一口糕,腹诽道。
【这个我记得,小说中有写。
大哥过目不忘,领悟能力超强,你开始确实觉得很开心。
奈何经不住那小碧莲的胡诌。
小碧莲说她曾遇到过一个道士,说她相公这几年官运到头了,原因是被比他更厉害的下一代给压住了。
而渣爹又不服只是靠公主娘亲而上位的。
渣爹觉得自己是状元出身,官运不能止步到从四品,所以便对大哥下手了。
儿子嘛,还可以再生。】
上官倾城气得双目充血。
大夏历来宠爱公主,所以驸马爷不能担任实权,这是满朝文武人人皆知的事。
狗男人却把那事怪在她儿子身上。
她也痛恨自己眼瞎,爱上了一个畜生不如的玩意。
上官倾城腾地站起来,挥起鞭子。
“啪啪啪……”
便是几鞭下去。
直接把木德米抽得趴在地上。
她直接踩在木德米的脸上。
“你应该庆幸,你还有点用,不会立马死,不然本宫分分钟扒了你。
不过木德米你给本宫记住,本宫不杀你,也不会让你好过,之后的每一天你都将活在地狱之中!”
她看向吕曾良,拿出两颗黑漆漆的药丸道:
“至于你,本宫这有两颗药丸,你吃下去一颗本宫便放过你。
剩下一颗喂给你们的驸马爷。”
吕曾良对自己的医术十分信任,再加上长公主说死不了,那么他便有的是时间解开。
随意拿了一颗便吞下去。
剩下的一颗强硬的给木德米灌下去了。
木德米跪在上官倾城面前,满脸惊恐,他不知那是什么毒药。
“长公主殿下,城儿,你不能这般对我,我是你的夫君啊!”
他看向木景洐,喜上心头。
“城儿,景洐不是没事吗?
既然他没事你就饶了我吧!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爹啊!”
木德米见上官倾城无所动静,转头跪爬至木景洐的跟前拉着他的衣摆摇晃…
“景洐,快帮父亲给你的母亲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