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骁骑营的副指挥使已经让她忙得不可开交。
骁骑营经过几日的整顿,总算能松闲一点。
如今再来一个金衣卫指挥使,怕不是绿帽舅舅故意在给她找活干。
【神特码的公主,就是个劳碌命,怪不得为何大夏每一代只有一个公主。
一个公主要打几份工,谁特么愿意,要是我也不乐意。
我这都只是公主的女儿了,绿帽舅舅还不放过,把我封为公主。
严重怀疑绿帽舅舅就是想让我干活,才这么做的。】
上官婉清就公主之位,在心中狠狠地吐槽一番。
“皇帝舅舅,我下个月才满五岁。”
言外之意,她不想接这个金衣卫指挥使的职务。
上官粟叹了口气,开始卖惨。
“婉清丫头,你瞧长林王的造反之心昭然若揭。
舅舅手腕还是欠缺了些,下不去手。
现在想来是要心狠一些,等舅舅百年之后,才能为你们后辈留下一个安稳的大夏。
怎奈舅舅如今已是年迈,对朝堂之事有些力不从心。
你的几个皇兄不成什么大器,朝廷又无可用之人。”
“舅舅知道婉清丫头是个有能耐之人。
让丫头做公主,也是深思熟虑的,你为大夏付出颇多,以后很多事还得靠你了。
你们兄妹几个需要互相扶持,大夏的江山才能稳固。
舅舅在地下才能有脸见列祖列宗啊!”
上官粟说得心酸凄凉。
到最后,就差用帕子去擦眼泪了。
上官粟的这这波操作,让一旁的上官倾城与陈太后母女二人大跌眼镜。
现在的皇兄/皇帝都这么不要脸吗?
二人齐齐撇开视线,不想认识此人。
上官婉清一言难尽的打量着眼前的舅舅。
当皇上能当到这么脸皮厚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当然她以前也没见过其他皇帝。
皇帝不都应该是威严、高贵、冷酷的吗?
她这皇帝舅舅莫不是变异了?
“舅舅,我这有一个镜子,你要不要看一下。”上官婉清从小包包里掏出一个镜子递给舅舅。
“哈?”
上官粟被这小物件吸了注意,根本没仔细听那丫头说了什么。
他拿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起来。
上官粟满是稀奇,为君近二十载,从未见过此物。
“这镜子倒是比铜镜更清楚、明亮,清楚得连头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陈太后与上官倾城不免有些好奇,是什么玩意能得到皇帝/皇兄的夸奖。
要知道国库虽然空虚,作为皇上的他也是见过不少东西的。
能让一国之君露出那样的表情,可见物品得有多罕见。
“婉清丫头,你这物件从何而来。”
上官婉清不答反问。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什么?”上官粟道。
上官婉清眼睛瞪得溜圆。
【不是吧!】
【不是吧!】
【绿帽舅舅这是跟我装吗?
装老不成,这下来装傻了?】
【镜子里的自己看不见吗?
哪里有年迈的样子?】
上官粟平时政务很是繁忙,自然不会照镜子什么的。
衣食住行也有相应的太监宫女细心照料。
听婉清丫头这么说,他才仔细的打量起镜子里面的自己。
以往因为操劳而导致有些花白的头发,如今变得乌黑发亮。
整个人脸上的气色也是极佳,脸上的皱纹也没有多少。
看上去明显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帅大叔。
上官婉清双手叉腰,再次问道:“皇帝舅舅,看清楚了吗?”
【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总是提着自己的身后事,实在让人无语,好好活着不好吗?】
“嗯!”
上官粟点了点头。
看来卖老是不成了。
见皇帝舅舅点头,上官婉清语重心长的道:
“皇帝舅舅啊!你瞧大表哥也不小了,各位表哥也能为你分担重任。
你实在没有必要逮着一匹马使唤。”
【我这舅舅就是傻,实在不行把几个表哥培养出来嘛,儿孙自有儿孙福…
培养出来了,自己可以坐在后方养老享受不好吗?
春天的时候,与好友一起踏踏春,看山间万物复苏的样子;
夏日的时候,坐在凉亭下听听雨,闻闻被雨水冲洗过后的新鲜空气;
秋日的时候,走在山间小路上,见证一下落叶缤纷的样子;
冬日的时候,坐在窗前品茶,赏着外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的美景。】
上官粟三人被上官婉清描述的画面给惊艳到了。
那可不是神仙般的日子吗?
然而上官婉清的吐槽并没有停止。
【活着不好吗?
非得去整天熬夜处理政务。
要知道每熬一天夜,你的生命便会减少五分钟。
所以你头发白是有缘由的。】
【一年等于三百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