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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哪里？”，凤倾城拿出一支笔。
小伙子拿出一张照片来，凤倾城认识，这是她刚刚出道那会儿的舞台照《堕落天使》。
照片上舞台的灯光打的极好，女子在空中呈下坠状态，白色的羽翼纷飞，裙子却是变成了黑色，女子笑的很邪肆，像是执掌生死的死神，又像是堕入黑暗的天使，极美。
凤倾城认真的签下名字，是两个：“凤倾城、V。”
小伙子接过签名照，觉得此生圆满了：“V殿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准时送到目的地！脑残粉军团：V吾不屈！为您服务！”
凤倾城：……
能不能来个人管管？
脑残粉这个梗要不要这么普遍且流行？
看着小伙子兴奋的神色，似乎因为这个称呼沾沾自喜时，凤倾城扶额：算了，就这样吧。
大概是什么心情，就相当于四川人在几度无奈的时候那句：“算了，那鸳鸯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