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老老实实地干,沁柔也伸出了手,她自个儿带了丝帕,丝绸虽然也难得,但于沁柔这边圣宠正浓的人来说,却是不差的。
别说做手帕了,就是做衣裳都有余。不得宠的庶妃,就没有这个荣幸!
丝帕轻轻薄薄一块儿,覆在手腕上时,也极为清凉,外面天寒地冻,冰封万里,屋内却热气浓厚,完全没有冬日里的冷气。
王煦法是认真地去诊脉,他一开始没当回事,李德全也提过,纳喇庶妃吹了些风雪,皇上心疼,叫他去给纳喇庶妃瞧瞧。
王煦法没有太在意,风邪入体,就是真是,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小病。但这个脉象,它不是啊!
屋内虽然暖气也足够,但还没热到人汗如雨下,王煦法只觉着自己浑身都冒着热气,那一颗颗流淌下去的,不是他的汗滴,是他的恐惧。
他摊上大事了。
恰在此时,康熙帝犹如修罗般的声音响起,脸色沉静,似有雷霆万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