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淡淡地威仪,这一笑,好似有几分喜悦、几分无奈,至少就将身上的那些昳利威仪散去了,平易近人了许多。
她胆子小,本就经不得吓,皇后宫里,处置叛主的奴才,嫔妃们要旁观,血腥的气息足够叫奴才们收拾好半天;她若是去瞧了,不说别的,怕是要被吓得半死。怕是求生欲都没有了。
帝王心里有自己的思量。
既然如此,就叫她避开吧!听说,与亲眼见到,可不是同一回事儿。直直扑扑来的冲击力,也不会那么大,人也不至于承受不住。
康熙帝没将伺候的奴才放在心上,喜欢就听一听、看一看,不喜欢就打发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沁柔笑了笑,谁客谁主她是知道的。反客为主,不好!这个道理她也知道。
既然知道不好,她就不会去做。
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好,也要去做;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好,那就完全避开。
而这事儿,就属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