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得到王枫肯定的答复,当即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有了目标和盼头,欢天喜地的回了马场!
整个马厩卫生情况实在是太脏太差劲了!
需要立即清理打扫卫生,进行全方位的消毒除菌工作。
黑色如锦缎般的英吉利纯血马,和阿拉伯以及阿哈尔捷金马小马驹,都被转移到马场的栅栏里。
两匹小马驹在栅栏里欢快的撒着欢儿连蹦再跳!
驯马师保罗·伯恩和威廉管家,申请从葡萄园调十名工人过来,和马工一起清理马厩!
尽量在天黑前完成清理卫生工作,威廉管家大手一挥,让杜克去后面叫来十五個男女工人由保罗指挥派工。
威廉也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这些人的工作态度如何,还是不适合留在这里继续工作。
王枫又在别墅上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中原的古董没有再出现漏网之鱼!
倒是有一些西方十七八世纪的老物件,但王枫对这些知识储备量不够,不能妄下定论。
不过这些东西的鉴定也不急在一时,先放放往后有机会再说。
目前也没什么事儿了,布莱克开车王枫和武田丽子回到家里。
早就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刚刚在庄园里,王枫就没打算在那里吃饭。
早上临走的时候,王枫就交代好了中餐厨师李德,今天是他准备的一桌子地道的菜肴,最近在东瀛除了日式料理就是西餐早就吃腻了。
吃完饭,王枫一个人从别墅的隐蔽入口来到地下保险库,输入密码,打开厚重的安全门。
进去后再次输入密码打开第二道安全门,王枫这才走进里面。
随即保险库里亮如白昼!
大大的保险库里只有很少量的东西,一堆黄金和一些古董,被放在角落里。
王枫把从庄园里带回来的东西,小心谨慎的从空间里取出来,在地上摆了一大片。
一共六幅铠甲被王枫连架子一起,依次摆开放在保险库的边上。
瓷器一共是九十五件,加上在庄园一楼得到的青花瓷香炉,珐琅彩抱月瓶和粉彩官窑大盘,共九十八件。
王枫把这些瓷器,挨个摆放在里面的架子上,两盆宝石盆景花卉也放在架子上摆放好。
地面上只剩下一堆,如破烂般被堆放在庄园房间里的几把椅子,一对观赏插屏,四扇屏风,和一个精美的紫檀雕刻佛龛。
其中两把黄花梨椅子,都是明晚期的交椅。
黄花梨木靠背雕螭龙交椅,和明末黄花梨圆后背交椅!
我们常说“头把交椅”,指的就是这种椅子
这种椅子和我们常见的四足垂直的椅子不同,它的双腿交叉。
这种结构是马扎与圈椅的结合体。
古人在交杌之上加上椅子的靠背,便呼“交椅”,这就是名字来源。
它融两种家具的优点于一身,既具有马扎的折叠能力,又具有圈椅的舒适性。
这种家具的设计并不是为了在室内使用,往往是外出时为了方便携带而设计。
早先就是主人椅,到了明清时期,随着隆庆开关,东南亚大量硬木流入国内,黄花梨或紫檀等珍贵硬木制成的交椅随之出现。
常作为帝王外出狩猎或军事活动所使用,故而也称“行椅”“猎椅”,成为尊贵身份的体现。
这两把交椅虽然没有被重视,随意的丢弃在庄园的房间里,但整体保存的非常完好。
前世王枫手里有一对清中期的黄花梨圈椅,还有一只严重有残,后来找来黄花梨木,找专人修复完成的。
但是当年自己的那一对黄花梨圈椅,只不过是民间富户家中流传下来的东西。
和这两把黄花梨木靠背雕螭龙交椅,和明末黄花梨圆后背交椅,不可同日而语,那真是天壤之别!
在王枫的记忆里面,前世这样的黄花梨交椅,还是从皇宫里流出来的东西,价格都在六七千万以上!
为什么这么贵?
就是因为四百多年的东西保存下来,实在是太难得太稀少了,正所谓物以稀为贵!
只是可惜的是地上的两扇,清中期小叶紫檀螭龙纹大理石插屏。
其中一个插屏的大理石断裂,小叶紫檀上面的框架也摔断了!
边框修复倒是不难,但两块大理石想要配成一对就有些难度了,除非两块同时都换了!
还有一件清中期四扇紫檀屏风,百宝嵌的是松鹤延年!
最后一件便是清中期宫廷精美佛龛。
整件佛龛主体使用紫檀木,部分构件结合黄花梨木,显得大气稳重。
而更加引人注目的是这一件佛龛的造型,精准还原了传统的中式宫殿建筑。
其造型设计中暗含的黄金比例、精致的微缩技术、细巧的雕刻工艺更是凸显了东方美学中深刻的文化历史内涵。
在这件佛龛的背面,以满、汉、蒙、藏四种刻款文字。
讲的便是该佛龛于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开始供奉文殊菩萨。
王枫把整个保险库分成了几个专门的区域!
贵金属区域,王枫把在枫叶国边境弄来的纯度不太足的黄金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