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秦淮茹正在给这傻大柱上敷着药,敷着纱布,敷着药。
没错,傻柱一路追着许大茂,三拳两脚,将他给逮住了。
但这滑板还是很好用的,这么一滚,他受的伤,比许大茂还要重。
这让傻子柱很是恼火,连路都走不动了。
秦淮如也很热心,拿着药膏过来,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她特意把药膏放在了后花园。
接着,他便见到何雨柱,从外面回来了。
秦淮茹整个人都惊呆了。
呆头柱也呆住了。
何雨柱这一身装扮,的确很惹眼。
加上他本来就很白的皮肤,越发显得帅气逼人。
见此情形,众人皆是一脸茫然。
何雨柱也在旁边,看到了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傻柱子,心中暗喜,这滑板牌果然厉害。
这个傻柱,居然因为贾家人,把自己给惹毛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何雨柱毫无愧色,对于秦淮茹,何雨柱更是视若不见。
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秦淮茹眼观鼻鼻观心,看着何雨柱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的杯子已经送到了傻柱的嘴里。
“秦淮如,我的上帝!故意的吧?”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给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擦了擦脸。
她脸上微微泛红。
当她第一次见到何雨柱的表情时,她的心微微一颤。
此刻的何雨柱,简直帅爆了。
要身高要身高,要身材要好,关键是,人家家里还有钱。
如果何雨柱有什么需要秦淮茹帮忙的地方,她自然不会拒绝。
换句话来说,秦淮茹最希望的,就是他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因此,她脸红了。
秦淮茹到现在都还抱有幻想,认为何雨柱对她还有感情。
她哪里知道,秦淮茹早在五年之前,就已经输给了何雨柱,现在更是输给了他。
一想到秦淮茹,何雨柱就一阵反胃,这辈子都别想从她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只是这一幕,却被贾东旭看在眼里。
贾东旭下半身瘫痪,上半身却能动弹,他扶着窗户往外看去,正好能看到窗外。
贾东旭见秦淮茹正在给那个傻柱子涂药,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就往门口望去。
然而,何雨柱竟然越过了秦淮茹!凭什么!那是怎样的目光!
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五年,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只会在特定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
贾东旭确信,秦淮茹对何雨柱有好感!
他目光灼灼。
“贱人!”一个女人骂了一句。
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屋里正在缝补衣服的贾张氏闻言,赶紧摇摇头:“东旭,别胡思乱想,二柱那个人就是个傻柱,要不是因为他有点本事,她才不会把药材送来呢。”
“不!何雨柱竟然在这里!
“什么!”
贾张氏闻言,气不打一处来。
贾东旭把事情跟贾张氏说了一遍,她的表情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她沉声道:“此事绝非淮如所为,定是何雨柱所为!他对她垂涎三尺,对她图谋不轨!”
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脑补出了一个场景,他感觉自己要被带着绿色的帽子了。
贾东旭越想越伤心,差点就要哭出来:“妈,这可怎么办啊?”
“东旭,你不用担心,何雨柱只是一个孤儿,他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他们家的窗子给砸了。”
贾张氏心中一凛,计上心来。
等天色暗下来,大家都睡了之后,她又去砸了何雨柱家的窗子。
这样寒冷的天,连个窗子都没有,那不是要冻死人吗?
听到这话,贾东旭连连点头。
他们两个,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们哪里会想到,之前看向何雨柱的,并非何雨柱,而是秦淮茹。
入夜,家家户户开始做饭。
贾家,秦淮如做的白面馒头,只用了两样原料。
很多人家都这样,买不起白面包,又不喜欢吃,所以就换了两种面粉。
二合馒头味道一般,糙米的清香完全盖过了小米的清香。
但再怎么说,也要好过那一窝窝窝头。
如果能来一碗蔬菜,加上一碗萝卜浓汤,那就更美味了。
贾家要等到春节才能回家,毕竟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来过春节了。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小当和梗儿吵着要吃肉。
秦淮茹气得直骂娘,别说肉了,连二合馒头都没得做。
这时候,贾张氏就会对何雨柱进行严厉的批评。
“这何雨柱也太可恶了吧,有了这么多的财富,还不肯出手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娶不到老婆,只能怪他自己!”
倒不是他没理由骂何雨柱,而是何雨柱每天都在大口大口地啃着荤腥,整个中院的人都能嗅到一股肉香味。
所以棒梗和小当才会如此渴望肉类食物,实在是饥饿难耐。
棒梗道:“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