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都是因为他，而他的苦难同样也是因为你。”
“所以何必呢？”
没有人能回答男人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回答不上。
*
江芷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约是因为动作太过于突然，江芷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江芷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眉宇间都是难耐，她的心跳很快很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几秒钟后，江芷似乎是逐渐冷静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卧室，身边已经没有霍沉舟的身影了，卧室里只剩下她自己，一时间江芷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但记忆很快回笼，江芷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江芷微叹一口气，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冷汗。
江芷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像是做了噩梦被吓到了一般，可是她没有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