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球回答道。
姜诺只好作罢。
不过那石球似乎累了，渐渐没有了声音。
姜诺只当她是睡着了。
两人在后台一直待到0点，外面通往演出厅的铁门自动被打开了。
从后台往演出厅看去，演出厅里已经人满为患。
“没有诡异和人类。”
在秦轩确定之后，姜诺准备去演出厅里四处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不过她又看到了那道身影。
李朋义，真的出现在了演出厅里。
只见他一个人木讷地坐在观众坐席上。
他的口袋里塞满了东西。
因为没有播放磁带，演出厅里的屏幕上亮起了一片黑白雪花。
可台下却没有人反对。
姜诺和秦轩分别坐在了李朋义左右两边的空位上。
他们在防止他突然逃跑。
“你是李朋义？”
姜诺问道。
李朋义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我是李朋义。”
“你怎么看？”
秦轩见姜诺沉默了，于是问道。
“我们可能被骗了，
这个才是真正的李朋义。”
姜诺表情凝重。
李朋义，被调包了。
“你是怎么确定的？”
秦轩反问。
李朋义被做成了人偶，书上说过一个人可以制造出两个或者多个一模一样的人偶。
可姜诺又是怎么区分的？
“之前和我们在一起的李朋义，
会偷东西，
可后来他再也没拿过了，
而且……”
姜诺将手伸进了李朋义的脖子里，一条古怪的人眼珠挂饰被她带了出来。
他们和李朋义去过饰品店。
李朋义偷拿了不少小饰品，均被他们买下。
后来是阿曼迪把这挂坠挂在了李朋义的脖子里。
所以她很确定。
眼前的李朋义才是真正的李朋义。
【人偶可以是队友或是代表，人偶不会背叛。】
眼前的李朋义是他们的队友，不会背叛他们。
那留在吴振身边的李朋义又是谁的队友？
亦或者说，吴振他们已经遇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