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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晖还不知道自己的计谋反手给自己使了个绊子,又到纪玄贺的屋子里挑拨是非。
一进洞府,他就看到向来热情开朗的纪玄贺醉成一滩烂泥,手中还握着度数很高的千日醉,一派颓然模样。
“怎么了?”
怀晖迈步进来,疑惑问道。
纪玄贺看到自己信任的兄弟,将桌案上一坛新的千日醉递给他,将心中的苦水倾倒出来。
“怀兄,你来了,陪我喝喝酒吧。”
“我真的只是一时情绪上头,就说了不该说的话。我舍不得月月呜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纪玄贺现在真正到了伤心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难过的呜呜咽咽。
怀晖以为两人之间又出了别的问题,有些心虚,又带了点高兴。
他揭开酒坛子上的红封,想着陪纪玄贺喝两口也算自己内心的一点兄弟情谊。
当然,最重要的是,趁这个机会打探一下两人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决定自己下一步如何进行。
“你怎么了?”
怀晖问了一句,千日醉已凑到嘴边,微凉的酒液快要入喉。
“我们……散了。月月说她要离开灵剑宗,下山去。”
清脆的酒坛碎裂的声音炸在两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