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清乔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
宋纪,你我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两个的交集,都是互相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压根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我承认你对我的确好,我也试过去喜欢你,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的良心也做不到一直接受你对我的无私奉献,所以,你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
就从今天开始吧,断干净点,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得太难看,故而一直没有决绝的告诉你,你的出现还有所作所为,对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扰,我不希望你再打扰我的生活……”
“够了!”宋纪的怒火抵达了顶尖,他怒视着她,咬牙切齿道:“沈清乔!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我宋纪对你来说,难道就这么不配,这么一文不值吗?这么久了,你把我当成什么?可有可无的人?还是你沈清乔的玩物?!”
沈清乔抿唇不语。
“说话!”他怒吼,浑身的暴起的青筋看起来可怕至极。
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有愤怒、伤心、失望。
“沈小姐!”陈溯急得火急火燎。
但这种时候,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啊!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沈清乔纹丝不动的与他对视,平静道:“没错,你的好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不缺一个对我好的人。
宋纪,做我的伴侣,你并不是最合适的那一个,我也不会因为感情就选择谁。”
“呵……”宋纪冷笑一声,讽刺道:“从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你是这么一个随便的女人?就当我之前做的事是做了慈善吧,但从今往后,你不配了。”
撇下这话,他没有再做停留,大步离开了这里。
“爷!”
陈溯叫了一声,看了看沈清乔,顾不上说点什么赶紧跟了上去。
他现在只知道,爷和沈小姐之间再难恢复到从前了。
毕竟今天的话,真真是难听到了极点。
客厅再次冷了下台。
沈清乔身上忽然一痛,猝不及防的跪跌在了楼梯间。
双膝“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她抓着扶手,指尖都在泛白,痛苦逐渐在面容泛起,可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老大!”
周深大叫一声,连忙冲过去扶她。
“您怎么了?”他担忧道。
身上的痛意越来越强烈,沈清乔承受不住的蜷缩成一个弓字。
“药……”她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药?”周深慌得额头上都开始冒汗,急忙道:“药在哪里?什么药?老大您快说!”
“书包……白色的。”
说完这几个字,仿佛抽干了她浑身的力气,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深不敢耽搁,跑过去沙发把书包拿了过来,翻了一顿才找到一个透明袋子里面的白色药丸,他立马给她喂了下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进来。
龙硕和顾应走进来看到,面色瞬间严肃。
“清乔!”顾应一个箭步冲上前,他将沈清乔的脖子搭在手上,严肃道:“是不是发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药吃了没?”
沈清乔此刻一点力气都没,连话都说不出。
周深条件反射道:“我给老大喂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她现在应该没那么痛了,刚才直接倒在地上,吓死我了!”
龙硕脸色十分难看,“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周深怔怔道:“老大突然就倒下了。”
想到什么,他问顾应:“顾先生,您说老大发病,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顾应探了探沈清乔的脉象,一把将她抱起身往房间里走,“一会再说。”
龙硕和周深跟了上去。
沈清乔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脸上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咽气。
很快,她昏睡了过去。
顾应给她盖好被子,随后拽着跟上来的二人出了去。
到了客厅,龙硕忍不住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顾应整理着沈清乔的书包,沉声回答道:“她身上有一种罕见的集合病,一旦病发,要是没有药吃,不到半个小时,她会活生生疼死。痛感比孕妇分娩还要强一倍,她一声不吭,真是能忍!”
他捡起刚才周深拿药的透明袋子,里面一颗药都没有了。
周深:“刚才我给老大喂的那颗,是最后一颗,现在没药了,要是她又发病,那怎么办?”
“没事,之前我做了有,她之前不肯回去让我给她做检查,她最后一次从G国离开的时候就没带多少,所以我提前预备了。”
龙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要命的病,他皱眉道:“难道没有根治的办法吗?”
在他的认知里,既然解药都制出来了,那根治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顾应苦笑道:“解药是可以经过调配做出来的。我研究了很多年,暂时还没有研究出根治的办法,因为查史书,集合病迄今为止还没有根治的案例,所以得一步一步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