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错:“乌鸦怎么唱的它就是怎么唱的。”
“晏子规——”
之乎发出尖锐爆鸣,斥责晏错毁了它的名声阻碍它找伴侣。沈吟洲挠了挠之乎的脑袋,说去给他找条手巾擦身体。
他一出房间,之乎想起一件事情。
“小洲好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
晏错答:“今天是第九天。”
之乎:“好吧,我又欠你三根羽毛,等掉毛期的时候再向我要。”
晏错笑笑,轻轻道:“已经超过七天,这次我也没赢,算打个平手。”
之乎灵活地动了动脖子,沙砾一样的眼睛看向晏错:“你说小洲会在这里待多久?二十天,一个月?我希望他能待得久一点,我喜欢他给我做的小木盆。”
晏错放下书,走到窗边,看向窗户外面沈吟洲翻找手巾的身影。他好像是个一刻也闲不下来的人,从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就像只仓鼠一样忙忙碌碌。
“之乎。”
“嗯。”
晏错的手搭上窗台,衣袖垂下,带着几道褶印,暖阳照着他从袖中露出的手指,他仰起头,悠闲地像在晒太阳,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再玩世不恭,而是平静的、平静到有一丝冷漠。
“你知道的,不要期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