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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仙长(2 / 3)

真是不怕痛吗?

微露的肩膀不似之前的柔弱公子,隐隐约约躲了些曲线沟壑,待袭人想再进一步,不知什么东西飞来,一柄短刀贴着在袭人脸侧订在门栏上。

紧接着周子岳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想起,“你在进来我就杀了你,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袭人捏着手绢,声音发颤:“是。”

这夜,袭人纠结了一晚,听着他低声的喘息,许是疼了一夜,自己要不要告诉老太太?

……

次日,鸡鸣拂晓。

袭人偷偷看了眼屋内的公子依旧半躺在床上,只是昨日带血的地面却全然不见,只有门口那插在木框上的刀。

“不是梦。”袭人惊呼,所以作夜不是梦?

周子岳扶着胸坐了起来,看着门口发呆的袭人,盯着自己微露的胸口微微发愣。

周子岳的问询:“可有衣服?”听此袭人才窃羞地拉回神来,“有有有!”

袭人看着他温润的样子,丝毫不能想象昨日丝毫不犹豫拿刀割肉的是他?

周子岳看着他盯着自己胸口,拉了拉衣服,“有没有玄黑的,普遍就好。”

“?黑的?”袭人疑惑道,“这红的喜庆,白的肃静,蓝的雅致,玄黑的那便等过些日子再做几件。”

周子岳扶额而起,不久,戴冠簪发,一袭红衣。

袭人掸着大氅道:“公子这才休息好,还是早些去看老太太的好,这几日府老太太总念叨你,不过听了老道长的话,倒是没有来这里打扰您。”

周子岳一想到那个老太太,不仅蹙了蹙眉,那日仔细见她,当真似是会为孙儿拼命的样子。

他不禁羡慕起这书中原主,但凡任何一个男子梦如此番幻境,恐怕沉溺于此了。

想到这些,周子岳捋了捋发肩的红绳,缓缓起身:“走吧。”

……

另一边,贾父朝一长史推了一杯茶,“不知长史来此何事?”

只见那长史摸着胡须,并未动那碗茶,先说道:“下官此次来,并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爷之命,前来有事相求。看王爷面上,敢烦老大人作主,不但王爷,且连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抓不住头脑,忙陪笑起身问道:“大人既携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宣明,学生也好遵谕承办,方才不负长史此行。”

那长史官便冷笑轻嗤:“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

“长史不妨直说。”贾政深知这长史官狐假虎威,仗着背后的亲王,很明显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但这长史官的态度代表的就是忠顺王的态度,即便自己身为国丈也难以与亲王抗衡。

不管是亲近还是疏远,涉及皇权依附,都有恐遭人诟病,贾政再三斟酌,“长史不妨直说。”

长史轻咳了道声:“我们府里有个做小旦的戏生不见了,久经察访,有人看到和贵府衔玉的公子相谈甚欢,同进同出。求老大人转谕令郎,请将那小旦放回,于王爷那边,你我也落个各自相安。”

听出这长史话里有话,贾政知道来者不善,一定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恐是借着宝玉的由头来试探自己。

他遥想自己只不过是个从五品朝廷官员,说到底整个朝廷都是皇家的,自己更不可能和长史背后王爷的抗衡,搞不好在借此机会,那忠顺王找个由头,自己乌纱帽岂不是不保?

但万一一旦被有心人拉了去,无论是亲近哪个王爷,贾家必然成为众矢之。

如此……只能……

另一边,俊俏郎君披着红衣大氅悠哉在园子停住步伐。

他身后紧跟着的袭人疑惑道:“公子怎么了?”

周子岳掐算了手指,总感觉将有事情发生,头微歪:“呵~原是如此,你且准备些酒来。”

“公子?”袭人不解其味,但是依旧抱了一罐酒过来。

数九寒天,虽然阳光微暖,但是依旧寒气不减。

拜别完贾母后周子岳便寻了个石桌,坐在那斗鸟饮酒:“自是有好戏要开场了。”

袭人点着火炉温着酒,酒香甘甜清冽,袭人喃喃道:“好戏?”

不知饮了多少,周子岳脸颊微红,倒有些微醺风流公子的意趣,他眸光里闪动着幽暗的光芒。

饮酒其一,他给这贾家一个台阶下,其二是给个由头干一件事情,说出去倒也有个推脱的说辞。

毕竟对无关的人来说自是看个热闹,倘若再来一次覆灭,岂非再一次沦为书中的牺牲品。

周子岳他不敢赌,可却又不得不赌!

周子岳逗着笼中的鸟,淡淡道:“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袭人不解其味,她刚满上酒杯,抬头就看到自家老爷领着一个官吏气冲冲前来,身后一群拿着棍棒的家厮,还有随行的甲胄士兵。

公子话音未落,袭人就看着一群人围了过来,紧接着自己就被推了出去。

她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公子,立马明白架势,老爷是要打二爷了!

袭人猛地爬起来朝着外院跑就被人揪了回来。

突然,袭人看见路过的门口的婆婆央求道 :“婆婆,快去请老太太,老爷要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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