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她…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她独自一人坚持了500年,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就没有什么能够解决枫丹预言的方法吗?比如把那个天理给打一顿什么的?”
“呵,如果真能这么做就好了。”
之前那个疑似天理的家伙被自己揍了一顿后就彻底没影,自己这次回来连窥视感都没有,估计是在装死。
“等等,艾克斯。这个预言…是谁眼中的景象?”拿着四张照片再次观看了许久的爱莉希雅突然开口问道。
“嗯?问这个干嘛?”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所谓的预言,其实只是前人通过用某种手段,借助未来之人的双眼看到的景象。”爱莉希雅说出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嘶~有道理啊!”经爱莉希雅这么一提醒,艾克斯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
“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除了他眼中看到的这些事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着什么事在同步进行,比如枫丹的人们并没有溶解在海水中,”
“原来还有这种猜想吗……”三月七对于爱莉希雅的猜测感到惊讶。
轰——轰轰——
熟悉的震感再次从地下传出。
“哇啊~又开始地震了!”三月七连忙抓住艾克斯稳住身形。
“震动的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就算是余震也不可能这么强烈啊?”
“应该是新一轮的地震,枫丹的自然灾害有些多啊……”爱莉希雅有些感慨,哪怕是自己世界里那个坐落在地震带上的国家也没这么强烈过。
“自然灾害……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不一定吧。”
“诶?”x2
“先是海平面无缘无故上涨,然后是接连不断的地震,之后还会有预言中的洪水淹没枫丹……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其实都是某个家伙造成的?”艾克斯猜测道。
“你是想说……天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又有些不合理。如果天理想动手,祂没必要拖到现在,在当初初代水神造人时祂就可以动手。”艾克斯否定了是天理在捣乱的这种可能。
“那还能是谁?除了那个天理也没人会专门针对枫丹人吧?”
“我们不如试着将自己的思维逆转一下,重新推演一遍:天理对于水神造人的行为会震怒并不是因为她未经自己的允许擅自造人,而是她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你是说……原始胎海?”
“嗯,原始胎海是贯穿了预言的重要信息。我之前去问过那维莱特,他和我说过原始胎海的本质是生命之海,提瓦特的生命都是发迹于它。这东西毫无意义是一份宝藏,它蕴含着庞大的能量。
有没有一种可能,原始胎海这东西早就被某个存在给盯上了,它在不停的掠夺着现有的资源,当所有能见的原始胎海都被他用完后,体内流淌着原始胎海的枫丹人就会成为它的下一个目标,所以它会不择手段的前往地表来捕食体内有着原始胎海的枫丹人。
而天理也是知道有这层关系在,所以没有直接出手,祂选择让枫丹人和水神亲自品尝着变为人类的代价。”
“所以海平面升高,现在的地震都是那个东西想要来到地表所引起的?”
“嗯,这样的解释还是很合理的,但这也只是猜测而已。”艾克斯点点头道。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预言还有什么意义?完全是误导嘛!”
“嗯,这就是爱莉刚才的猜测。这条预言只是那个预言者看到的景色,通过自己的脑补和猜测得出的结论。和真相有关联,但并不是真正的答案。
所以…为了确定一下这种推理的可能性,我们需要再回沫芒宫去见一下我们的最高审判官先生。走吧,我们去找那维莱特。”
三人返回枫丹廷直奔沫芒宫,在那里,三人看到了那维莱特和一位有着一头白发,身着至冬服饰的冷艳御姐。
“嗯?”x2
女人和艾克斯对视后,两人都相互看着对方愣神了片刻。
艾克斯愣住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女人是愚人众中的第四席仆人,同时还察觉了她的气息,认出了她就是前几天偷袭芙宁娜的人。
而我们的仆人小姐,则是看着艾克斯的模样,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自己的行动被眼前的男人所破坏,自己还被他随意的一掌打出内伤,但现在自己都没有完全康复。
一想到这里,阿蕾奇诺就感觉自己那已经恢复好的扔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让她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难怪博士那家伙会灰溜溜地从须弥逃回至冬,对上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阿蕾奇诺打量着艾克斯,并试图感受他的气势,但什么都没有感应到。
她很清楚,对方随意的一掌便能打伤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弱小之辈,自己感受不到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对方太强了。
如果艾克斯知道仆人在想什么他会笑出声来,因为如果他不想自主释放气息,是没有任何人能感受到的,因为他是「无」。
“喂,看什么呢?回神啦!”见艾克斯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女人,三月七吃醋般的伸出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