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往自己怀里一塞,就离开了。
柳浅浅搁下手中的笔,全身的力道被抽离了一样,慢慢坐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让鼻青脸肿的被禁卫扭送回了昭和宫。
两名禁卫没有多做交代,把人往宫门里一丢,就转身离开了。
柳浅浅连忙吩咐诗语和诗忆上前帮忙解开绑着的绳子,诗忆替他摘掉嘴里的布块时,阿让的鼻子疼的抽了一下,嘴里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柳浅浅问道,“怎么被打成这样?”
“主子,奴才没用……嘶!……”阿让挣扎着跪在地上,只是磕了个头,额头上的淤青又扯到了脸颊上的伤,他也没管自己,“宫门口全是禁卫,说是不让出宫,奴才想趁他们换班偷出去,没想到……”
他说着从怀里抽出了方才的那封信,揣怀里时还完好无损的信封,现在却是皱皱巴巴的,可以想象阿让被禁卫打时仍护着怀里的信件。
柳浅浅的心沉了下去,从他手里拿回了那封信。
越是不利的局面,柳浅浅却好像更加冷静了下来,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诗忆,你带阿让下去上个药,暂时先在昭和宫里不要出去了。”
“哎,主子,奴婢就去。”诗忆点点头,带着阿让往一旁的偏房走去。
“简嬷嬷,昭和宫的门把要看牢了,眼下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岔子。”
简嬷嬷的面色沉静,“放心吧,娘娘。”
“至于这封信……”柳浅浅的声音轻了下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流萤正悄无声息的站在树影的一侧,“主子,这封信交给奴婢去送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