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些发冷,胸口又烧的厉害。
这该是有多冷漠,才能够对发生的罪孽不管不顾?
“难道谯溪镇的县令就真的不管不顾,由着这些贼子为非作歹吗?”柳浅浅实在有些难以置信,“难不成,巩大人与他们是一伙的?”
妇人听了柳浅浅的话,面上的苦涩又多了一些,“这世间人人都有难言之隐,都会犯错,都会做一些事与愿违的事情。”
柳浅浅看着她脸上的苦涩,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想了想问道,“对了,方才您说的其木格可是一位功夫好的女子?”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妇人点了点头,“但是往日里,她是住在这间屋子的,怎么今日不见她,倒是看到了你。”
柳浅浅听了又是一愣,难怪她进到屋子里觉得格外干净清爽,原来平日里是有住人的。
她又想起今日那名女子在带她路过一处木屋时,有所停留,又想起她说让自己住在此处时,同行的女子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那名妇人正奇怪的看着自己,柳浅浅本能的摇了摇头,“今日是一人将我掳回来,也是她叫我住在此处的。”
柳浅浅凝了凝神,虽然不知道那名女子是不是其木格,但是其木格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了自己,是有些匪夷所思。
妇人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探究,上上下下打量了柳浅浅几眼。
柳浅浅深怕引她起疑,便想着换个话题,问道,“听起来,您来此处之前,也是谯溪镇的人?”
妇人点头,脸上的苦涩又是加深了一些,“你啊,是个生人,不认得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姓胡,夫家……”
“……姓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