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村变化还真大,比以前更多人,更繁华了。街道川流不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何书锵介绍地说:“哎,我们村的人越来越多了,村子也扩建了许多,街边住人的屋子都租给外地人或者自己做买卖,村里人有钱就到何家村对面买地建房子。”
孙山了然,何家村位置好,连接这南城和东城,夹在中间,来这里做买卖的人自然多了。
村子慢慢地变得不像村子,反而像商业区了。
虽然人多口杂,但人多就有钱赚,村里人肯定乐意这样的变化。
何姑丈和孙大姑糖水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何大郎的海味铺也越做越大,这几年,应该赚得不少。
这次大表哥摆宴席的钱,何父何母出大头,何大郎和何姑丈出小头。
但听孙大姑说,大表哥要到京城任职,而且最低三年在京城,何家已经商量好要买房。
“京城百物贵,居大不易”。
大表哥在翰林院学习,不仅没品级还没俸禄,虽说有补贴,但也不会太多。
靠大表哥吃饭都吃不起,何况买房。
不买房只租房,但对于房子执着的大乾百姓来说,肯定不愿意一直租房。
孙大姑,何家人也是大乾的百姓,自然想着要买房。
孙大姑说了何书谨买房,何大郎早早就说赞助大头了。
孙山思考了一下,何大郎应该赚的不少。而且对大侄子也真好,真金白银说给就给。
何大郎和大表哥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何家村的人来人往,孙山和桂哥儿看的津津有味。
街道也越开越多铺子。
何书锵领着孙山走进一间茶馆,他说逛累了,要吃下午茶。
何书锵笑呵呵地说:“山哥,这间茶馆的最正的不是茶,而是点心。你可要尝一尝,我请客。”
既然何书锵那么豪爽地说请客,孙山也高兴。连忙说:“行,菜单上的点心,我可要尝一尝。”
不一会儿,一叠一叠的小心点就上桌了,孙山和何书锵一边吃茶一边吃点心。
至于桂哥儿,孙山点了一大碟瘦肉炒粉给他吃。
按照他的话说点心贵格唔饱,还不如一碟炒粉下肚吃得满足。
孙山和何书锵一边吃一边闲聊。
猛然地孙山抬起头,看向前台,一个熟悉又肥厚的身影映入眼帘。
孙山看了看何书锵,又看了看身影,不用确定,他已经知道那肥厚的身影是谁了。
碰了碰何书锵,指了指柜台:“锵弟,那个是不是元姐儿?”
俩兄妹一个饼印出来的,想假装认不出来,都不行。
孙山也奇怪了,他跟何书锵来喝茶,怎么就会遇到元姐儿呢?
何书锵当然比孙山更熟悉自己的妹妹,不要说看身形,看衣服就知道那个是何纯元了。
大声喊道:“元姐儿,你怎么在这的?”
心里想着妹妹肯定出来偷吃,这间茶馆还是她介绍的,说里面的点心最好吃,茶水一般,最好自己带茶过来冲泡,不要茶馆的茶。
何纯元转过头,就看到何书锵以及身边的孙山,连忙跑过来,笑着问:“山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身边跟着的小丫头连忙咳嗽,提醒何纯元是大家闺秀,要注意言行举止。
孙山看着脸上堆满肥肉,笑得很灿烂的何纯元。
暗暗咋舌,元姐儿比以前高了,但也比以前胖了。
何书锵如果是肥仔2.0,何纯元就是肥妹1.0。
他们兄妹俩的水桶腰特别明显,大饼子的苹果脸也是特别明显,还有肥嘟嘟的手指也特别明显。
孙山心里想着何家的伙食是不是太好了,将两兄妹养得白白胖胖。
孙山连忙站起来跟何纯元行了问好,笑着问:“元姐儿,多日未见,一切安好。”
何纯元盯了一眼桌子上的点心,转过头福了福身,行了个标注的礼仪:“山哥,我一切安好,你呢?”
圆圆的眼睛眨了眨,看着孙山。
孙山还真不习惯如此地淑女行礼,请元姐儿坐,自己也坐下。
点了点头说:“一切都好。”
何书锵低声问:“大妹,你怎么出来的?不是在家学弹琴的吗?”
何夫人觉得女孩子家家就应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琴棋书画针线刺绣样样精通。
特意花重金聘请琴师上门一对一家教。
何夫人觉得女子学堂的人太多,夫子不能精细的教,宁愿花钱让琴师上门服务。
听到学弹琴,何纯元就像何书锵听到说减肥一样,脸一垮,苦瓜脸地说:“大哥,你去跟阿娘说,我不想学弹琴,我可没天赋,怎么弹都弹不好,让小妹学吧,夫子说小妹有慧根,弹得不错。”
转过头问孙山:“山哥,你会弹琴吗?是不是很难学了?”
眨了眨,试图从孙山口中找到共鸣。
孙山也很给力,点了点头说:“琴的确难学,讲究天赋。我也学得不好。”
孙山是在府学第二年才摸上琴弦的,不知是夫子水平有限,还是他自己没天赋,学得很一般,勉强能弹出一首简单的曲子,在深入就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