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不知道太子和徐世孙对他的议论,如果知道了,肯定很开心。
黑红也是红,能出圈就算成功。
此时的孙山背着小肥仔背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特别是九斤的小肥手死死地搂住脖子,几乎不能呼吸。
孙山实在受不了,把肥仔放到一边,像只哈巴狗一样喘气。
九斤这重量真要命,得给何老夫人提建议让他减肥,真不想他成为何书锵第二。
九斤乖乖地站在一边,等了好一会儿就问“山姑父,你歇息够没?要是够了,继续背。我的腿好酸,手也好酸,好难受哦。”
孙山
桂哥儿悄默默地说“山哥,要是将来我大侄儿长得像九斤,我帮你背。我大侄儿肯定是个乖小子,不是九斤这样的小霸王。”
桂哥儿也想帮孙山背九斤,可九斤小霸王就是不乐意,指定孙山背。
别人碰他一下,就哇哇大哭,而且九斤还是大嗓门,一哭就能传千里。
桂哥儿害怕何家人误会,以为他们欺负九斤,只好让孙山受的罪了。
孙山也好无奈啊,九斤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完全不知道背他的人正经历心灵创伤。
小家伙乖的时候很乖,淘气的时候真能上屋揭瓦,让人又爱又恨。
孙山没办法,只好认命地继续背着九斤到处耍。
背了一会儿,何老夫人那边就传来听完佛法了,可以吃斋饭了。
听到有饭吃,九斤眼睛都绿了,圆圆的眼珠子溜溜转。
在孙山背上大喊“驾~~驾~~山姑父,我们快去吃饭。驾~~驾~~”
孙山泪流满面,九斤这是当他是牛马一样来驱使,还驾~~驾~~地叫起来。
问他为什么这么喊,就说看到别人骑马都是这样喊。
他,孙山,做牛做马都不为过!
吃过一般般的斋饭后,一行人就赶回家了。
路途遥远,因为过年出来玩游的人也多,晚走会塞车,所以干脆早早回去。
等回到何家,孙山立即跑回房间躺尸。
今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过得非常劳累。
腰酸背疼,腿酸手酸,下次坚决不跟九斤一起出行,这实在太受罪了。
桂哥儿,孙大力帮孙山按摩,孙定南则汇总一路上的花销。
即使蹭吃蹭喝蹭睡蹭路费,但过程中不会一毛不拔。
花销得要好好记账,免得钱花到哪里去都不知道。
桂哥儿感叹地说“山哥,想不到在碧云寺竟然遇到徐管事,缘分啊,只不过徐管事好似一点也不热情,不怎么喜欢我们。”
孙山也感受到徐管事的不喜,但做人嘛,不当面戳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老熟人遇见了,总要打声招呼。
孙山一本正经地撒谎“桂哥儿,你想太多了。徐管事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表面上虽然不怎么热情,但心里嘛,肯定挺喜欢我们的。如果不喜欢,也不会送九斤这么珍贵的挂玉了。这可是从他身上摘出来的,可见对我们是非常重视度。”
孙大力正轻轻地给孙山捶腿,就这种力度,孙山还说太大力,孙大力没办法,只能更小心翼翼地捶了。
听到孙山的分析后,连连点头“阿山说得没错。徐管事就是那种面上淡淡的,实际里面可热情了。一般人给见面礼就几个铜板,徐管事是有钱人最多也是几个银锞子或者金锞子。给自己是随身物做见面礼,可见是非常重视我们的。”
顿了顿又问“阿山,九斤的那块玉佩是不是很值钱?值多少钱啊?”
那可是玉啊,肯定值钱。
不过孙大力还是喜欢金子,再不济银子也可以。、
孙大力准备努力赚钱给老娘和媳妇买个金镯子。
呵呵,得赶快到码头搬麻袋才行。
孙定南把账写好,等着墨晒干,笑呵呵地说“大力叔啊,九斤那块玉肯定值钱了,这玉石读书人最喜欢了,无价之宝呢。”
其实孙山也不知道那块玉值不值钱,他也不懂得看。
徐管事总不能戴假货吧?如果真的戴假货,也只能是徐管事被骗了,绝对不是知假买假。、
身为国公府的管事,这点脸面还是要维护的。
吃过晚饭后,约了好友吹冷风的何侍郎回来,随后召见了孙山。
手中拿着九斤的玉问道“阿山,这玉佩谁送的?”
何老夫人看到九斤腰间挂了一个玉佩,就问孙山怎么回事。
孙山只说遇到一个故友,给九斤的见面礼。
一开始只当是孙山的同窗好友,大过年遇见了,给见面礼也正常。
等回到家里,越看越觉得这玉佩材质不错,摸上去颜色纯净、玉质细腻、油润度好、手感温润、硬度和密度高,是块不错,值得珍藏的和田玉玉佩。
价值不菲,应该挺贵的。
何老夫人还想着孙山这个同窗挺大方,给的见面礼挺贵重。
二孙媳妇看到后,连连称赞,说这是玉王阁的货,而且还是最新款。
因为她想给相公买块玉作为生辰礼物,实在太贵了,就没买。
二孙媳妇还腆着脸问何老太太能不能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