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品安全局的通知同时公布的,还有京城监察局对赵局长的停职调查令。
只不过这条消息被盖在了秦氏的
赵局长在家睡了一觉,就被江州军区的纪律部门破门带走。
“你们凭什么抓我!王军安你过分了啊!我不归你军区管!”
在人脉上暂时低头是小事,但他堂堂一个局长,衣服都还没穿好就被人从床上拉出来,是奇耻大辱!
赵局长抖着一身肥肉,跟白面团子的大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王军安。
“看我做什么,你以为我稀罕搭理你啊。”
说着,王军安拿出手上的逮捕令在他面前晃悠,“瞧见没?京城监察局特批的,内部调查令。”
看着白纸黑字上硕大的红色公章,赵局长脸“唰”的一下白了。
“不可能的!我明年还要去京城当官的,怎么会忽然停我职?一定是吓唬我的……”
他神色恍惚两腿发软,再也挣扎不动,被小兵们架住扔进了皮卡。
“啧,傻子。”
王军安收了逮捕令,讥讽的喃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姓赵的这辈子是无缘仕途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赵局长上了车后缓过神,也许是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他这会儿有显摆起来。
“看什么看!你们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我就是去京城出个差,给大众一个交代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还瞪向王军安,“你拿军区压我是吧?等着吧,现在我拿你没办法,等我上任之后第一个就用你开刀!”
开往军区的路上,赵局长一张嘴就没停下过。
但车上没人搭理他,一左一右两个魁梧的小兵把他夹在中间,手抱冲锋枪一言不发。
时间久了赵局长自觉无趣,低声嘟囔几句也闭上嘴。
他以为停职只是一时的,调查令也只是幌子。
然而在羁押室待了一周后,京城那边对于他的调查结果正式对外公布。
除了免去赵局长的一切职务外,还要收缴他这些年所有非法所得,并且向京城法院提出诉讼。
事已至此,赵局长再无翻身的可能。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至于他在牢里能否完好无损的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妈的,那群人老家伙怎么回事,连爸你的面子都不给!”
陈星洲气愤的冲进书房,将一沓资料摆在陈懋面前。
十天前,京城军区终于把陈懋放了出来。
汴州那些杂事如陈铭所料一般,没对他造成太大的威胁。
但被拘禁的这段时间也足以让陈懋在京城丢尽了脸面。
“上面的人都找过了?”
陈懋没看资料,眯缝着眼像是在休息。
京城军区明面上是隶属中央管辖,但双方一文一武,财政也分开管理。
因此,更更像是平等的两套系统,互不相干。
只不过在人员的调配和纪律监督上,中央的权限更大一些。
“对,跟我们军团有联系的那几个老东西都说在家放假不管事,还有几个我去见了也都说要预约。”
“靠,摆明了就是不想管这件事,”陈星洲啐了一口,“赵丰明这次是捞不回来了,本来还想明年把他从江州拉过来,好顶上常委的位子。”
“真特么的不争气,上个月还让他低调一点不要惹事,熬过半年就行。”
“稍微不看着点就发癫,是江州的海水倒灌进他脑子里吗?”
陈星洲气急败坏。
“那群糟老头子也是闲的蛋疼,那么点小事而已,又没有造成恶劣的影响。有必要管那么宽?”
“试问做到这个位子上的,有几个手里真的干干净净?”
陈星洲很不理解中央的做法,非要把赵丰明砍掉,又没有好处。
“该不会是看咱们势力太大,想要限制吧?”
想了半天,陈星洲犹豫着开口。
赵丰明就是赵局长,也是陈家在外面培养了很久的一颗棋子。
这人贪是贪了点,但识时务也拎得清。
陈懋五六年前就跟赵丰明搭上线,一直作为暗线培养着,就等一个时机把他调回来。
没想到临门一脚踢偏了。
“哼,烂泥扶不上墙。”
“中央的老家伙们在敲打我们呢,随便吧,反正也不是太重要的人,换个人上来就行了。”
陈懋冷笑,睁眼扫过桌上的文件,上面清一色是赵丰明在位时收的钱。
有企业送的,也有底下的人应酬给的。
数目不多,但也够判个三四年。
“这颗棋子不能用了,”陈懋捞过资料扔进手边的碎纸机,“不过他怎么会跟秦氏扯上关系?”
“嗐,说到底还是赵丰明的侄子脑子不好。”
提起这事儿陈星洲更气,“那小胖子非要跟秦鹏合伙抢秦烟雨的生意,结果被王军安搅和了。”
“爸,你说王军安图什么?他跟秦家又没关系。”
江州秦氏的风都吹到京城了,又因为陈铭是秦氏总裁的女婿,陈家对他们总归了解多一些。
“王军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