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也说过,女人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
但是她莫明的就想哭,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秦岭山矿,公务房。
柏舟一手捂着胀疼的胸口,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端起茶盏,沉重的哀伤感,让他控制不住滚落眼泪。
进口的茶水倒灌入喉,急切呛咳声中,二十多岁的小伙,抬手捂住泪眼,艰难的让自己去平复心境。
是姑姑……
柏舟低着头,压住泪意,心头的感念太深,压得他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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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黑里红罩衫的身影,全然不顾城内不许驰骑,吓得道路上的行人纷纷闪躲惊呼出声。
同样收到消息的袁姝,从侯府里小跑出来,便迎上了驰马而来的铭意。
心有灵犀的两人,完全无需任何言语,袁姝伸手向前,便被铭意一把抱上了马背。
没有片刻的迟疑,铭意带着怀里的人,调转马头直往家中赶去。
侧坐在马背上的袁姝,紧紧的搂着铭意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她知道,他很难过,紧绷的俊颜,凌利的眼神,眸底尽是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