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背着他搞在一块了!
深吸了一口气,念着夫人先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和沈木鱼那副唇红齿白的俏模样,沈阳愈到底狠不下来心来打他,冷笑连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木鱼捂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只是沈老头的床非比他的床,他爹的床是动词,毕竟他爹黄眼看人基。
沈木鱼脸白了又红,支支吾吾的找补:“爹你想到哪去了,我们……我没有……你想的那样!是江州太危险了,才,才住一间的……”
沈阳愈是不信的。
沈木鱼急了,“我发誓!不然我就天……”
沈阳愈急急制止了他,皱起眉:“他不曾欺负你?”
他爹的欺负也不是一般欺负,沈木鱼心虚又羞涩的点点头,“没呀。”
看来是欺负了,但没欺负到底。
算那不要脸的东西还守点礼节!
如此看来,靖王也不算一时兴起,至少是有些认真在里面的。
沈阳愈脸色缓了不少,但依旧严厉的板着,心中对断袖实在接受无能,闭了闭眼,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木鱼,你喜欢男人,爹不反对。”
“真哒?”沈木鱼眼睛亮了亮。
沈阳愈喉间卡了一口老血,儿大不中留,这小子迟早气死他!
“自然!
“只是我们沈家到了爹这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子,咱们纳几个男妾,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靖王是什么身份,爹和他为官多年,对他了如指掌,肚量不大心眼一堆绝不是个好人,你若同他到一处,他纳侧室容易,除非你遭他厌弃,否则再没有同旁人成亲的可能了,届时爹也老了,告老还乡,你若受了欺负,再没人帮你撑腰了知道吗?”
沈阳愈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小脑袋,苦口婆心,“何况他年长你许多,爹和你娘再晚生你几年,他这年纪,都能当你爹了!你今夜好好想想,你若说要断了,爹明日就叫人给你找别的盘靓条顺的男子,要多少咱们纳多少,爹如今还在位,谅那靖王不敢把你如何!”
要是没有凌砚行先前说的“免死金牌”,沈木鱼这会儿真该被沈阳愈说动了。
可是王爷说只有我一个哎!
他把命都给我了哎!
沈木鱼眨了眨眼,“我不是断袖啊爹。”
沈阳愈一顿,正要咧嘴欣慰儿子回头是岸,沈木鱼羞涩的低下头看自己,“我只是喜欢王爷,他说只有我一个的,爹你就放心吧。”
沈阳愈眼皮一跳。
沈木鱼想着想着,还把自己美到了,忍不住笑出声:“嘿嘿。”
沈阳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他一世英名聪明绝顶,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别人说什么都信!
凌砚行能一辈子守着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他不要聘礼把儿子倒贴给他都行!
对这一意孤行满脸荡漾喝了靖王迷魂汤恨不得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靖王府的儿子再没半点指望他能迷途知返,沈阳愈怒不可遏,“来人!看好少爷,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他踏出祠堂半步!”
说罢,愤愤的甩袖离去。
拇指粗细的白蛇等生人气息退散,才从袖中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甩了甩尾巴,替沈木鱼解开了手上的绳。
白皙的手腕被勒出了几圈红痕,在昏暗的烛光下增添了几分别的味道。
白涂已经无法再直视沈木鱼,盯着瞧了瞧,浮想联翩,羞耻的拧成麻花:“沈木鱼,你和靖王成亲之后,能不能把我过继给谢观雪啊。”
它看见靖王就害怕,肯定不能和宿主一起住过去了。
而且留给它的时间也不多了,沈木鱼有对象就没时间陪它玩了,趁还活着,它想叫谢观雪带它出去畅快的玩个够!
沈木鱼没察觉到白涂一闪而过的忧虑,仗义的拍了拍胸脯:“我和谢观雪是好哥们,你想住哪就住哪啦小白!”
“真的吗沈木鱼!”白涂高兴的用蛇尾巴给他比心,等沈木鱼写好报平安的信,哼哧哼哧的传信去了。回来时,顺道从厨房带回来两个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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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信的靖王眸色缱绻。
瞧着那上面写的可爱的字,仿佛看到了沈木鱼哼哼唧唧的模样,三言两语将沈阳愈的人际关系卖了个彻底,叫他好从中周旋,轮番去给中书令做思想工作。
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
凌砚行目光含笑,愈发柔和,低低的笑了两声。
将沈木鱼亲手写的信叠好,找了一只木盒保存了起来,凌砚行坐在桌案前,拟起了下聘时要用到的聘礼名单。
至于中书令那边,他倒还不至于要利用沈木鱼告诉他的这些人来周旋劝说中书令答应这门婚事。
比起找人周旋,他握着好几个中书令无法拒绝的条件。
只是有些无耻,但能立竿见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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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靖王造访了。
沈阳愈难得没有亲自去门外迎接,而是和沈夫人坐在高堂,叫管家把靖王领了进来。
沈夫人劝道:“老爷,也别太为难人家了。”
如今京城风气也是放开了,断袖也非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