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的出现,谢小欢倒是更加有了主意,此番端庄优雅的模样,到有了些贵族夫人的气质,说起话来也有模有样。
“你家少主可在村内?”
“启禀灵夫人,少主昨夜便去了临村。”
听得鲜于枫不再村里,暗想着行起事来更是方便些。
随即,要求剑风带她们进村,却得到了阻拦,并且郑重的说起木西村实乃瘟疫重症之地,不可进入。
当然,若是木西村没有谢小欢寻找的秘密,哪能有这般勇气进村。
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紧紧地牵动着她的心,又怎可放弃唯一的机会,当是非得进去不可。
虽然只是妾室,但是名义上还是鲜于枫的女人,剑风也只能对其恭敬。
他的严肃认真不屑于鲜于枫,纵使乃是随从,可在鲜于府以及各势力来讲,剑风,剑声可算是左膀右臂。
说话也自然是有些份量,谢小欢并不知,桃果可是晓得的,又附耳过去,悄悄地同她说道。
“小姐,剑风我们惹不起,少门主可信任他,况且在府里发生的事情,恐怕早已经知晓。”
谢小欢听得桃果这番说来,想要剑风心甘情愿的带她进去,得要下点功夫。
“想必在府内出了事情,你们也是知晓的,至于缘由真相,自是比我看得更加明白!
我父亲不过就是一名商贾,自是比不上王亲国戚。
莫不是得到景殿下相助,又怎么能脱身,我一个弱女子总得找个靠山不是。
如今得罪了祖老夫人,当是得来找夫君做主。
可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一路奔波,风寒未退,能折返去哪里?
如果连夫君身边的人都不坐视不管,又该何去何从呢?”
谢小欢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洋装着抹那眼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手按了按太阳穴,身体似有不适的神情。
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谁不心疼!
身世的悲催,本就有一种惹人怜悯,加之这么一说,若是再不让她进去,反而是剑风不近人情。
迫切的又嘱咐了一遍。
“并不是属下不让夫人您进去,实在是夫人乃凤体之躯,怎么能与我们粗鄙之人相比。
并且少主也不在村内,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属下也难辞其咎。”
“这,你就放心,只是进去歇息歇息,就等夫君回来。”
剑风听得谢小欢这般一说,又瞧着她挂在耳边的护具别出心裁。
想着此前受令调查过粟灵儿,并不是一般的人物,神秘却又没有一丝破绽。
而眼下的灵夫人,性情大变,不得不更加关注起来。
脑海中浮出了鲜于枫的一句话。
“做成一件事情,不仅需要缜密的心思,还得需要容忍的度量。”
于是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神情应了此事。
桃果并不知他们都在各自筹谋,单纯的心又哪能将这一切看得透彻。
随后,剑风令下属进村取了两件与守在村头的侍卫身着的衣物一般模样的外衣。
谢小欢,起初以为守村侍卫的衣着比较特别,没曾想自己也得穿上这肥了一圈的衣服。
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莫不是剑风说起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压根儿就不想穿得这么丑。
刚接过时,感到特别的沉重,估计得好几斤重的样子。
面具连着衣襟,戴上去时才发现露出来的眼睛,竟然是被一层透明物体相隔着。
与现代化工艺玻璃不无两样,谢小欢甚感惊讶,心里念上一句:“这年头居然能有这种防护服。”
令她很不可思议!
对这衣物甚为不解,进了村子,桃果私下向她说起。
凡是身着铜紫衣之人,皆是终极门下弟子。
而门中分三流九等,均已袖口上方赤色格子来甄别。
最多的有九条细格,没有格子纹路的乃是三流人,入门不久,未达到丹云式。
然而九等为习修九式,分别是:丹云、修通、连枝、体气、赤血、凤舞、元朝、武镜。
……
这些话在谢小欢耳边落下,都是粟灵儿与桃果闲聊时说起过,然而,记忆力超群的她,便一字不差的都黑记了下来。
谢小欢又从桃果的神情中可以看得出来,有一种非常崇拜的眼神儿。
由此可见,深刻在脑海中的粟灵儿定是个不平凡的女子。
此般了解之后,得知村口的侍卫还真不一般,已是体气级式。
从而可以看出,谢小欢到觉得来到此地,算是明智的选择。
见那剑风形态自如,显出一股文人墨客的样子,实在难以想象乃是大家口中所描述的人物。
想要询个清楚,却又担忧说错了什么,暴露了自己,暂且又放下了那颗好奇心。
“村子好特别,村外还能闻到焦糊的味道,进村了反而都没有,难道是这服装有隔离效果!”
心里满满疑问……
呈现在眼前的村庄,没有一点生机,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村民,阴深深,亦如地狱入口。
房屋交错有序,看上去都很别致,与自己在中,电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