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枫尽管内心甚是悲伤,却还是摆出一副冷冷的面孔,令人不免让人误会此番的冷酷与无情。
暗河那渡口之处,闲置放着两艘许久没有用过的小船。
数十人,已所剩无几,一刻也不可再做停留。
安全度过十里暗河,便到了石螺河东岸,也就相对安全。
停放在石螺河处的大船,可乘百人,需要启动机关才可行驶。
此船乃是经过精心设计,坚韧不可催,船上机关重重,从石螺河东岸直接到白水涧,也就数十里。
那里,便是终极门隐密的一处分堂,除了门中信任之人知晓以外,并无他人所知。
鲜于枫以调查暗河渡口之事为由,就在石螺河东岸之处与他们告别。
暂且折返天云峰,令剑风携同长兄鲜于川将两位哥哥的遗体送回分堂。
至于他父亲的遗体,经商议决定于新王登基当日,趁机会将其夺回。
事情安排好妥善之后,迅速离开石螺河东岸,返回天云峰。
然,乌粟灵儿经鲜于枫刺伤之后,找了一处石窟,正欲运用神凰之力来自行修复伤势。
顿时,一位墨羽人突然出现,用那禁魂索将她捆绑得有些喘不过气儿,随之将她去了天观台。
整个天云峰,鲜于府,皆是被墨羽人侵占。
同时,玄见与桃果也被活捉押解在天观台阁楼,被一群墨羽人牢牢的看守着。
神凰之力抑制住的伤口未得到及时修复,乌粟灵儿的胸口处渐渐地再次裂开。
瞧着将自己带回来墨羽人,其余人对他甚是毕恭毕敬,声音有些沉重而问。
“你,到底是谁?”
他,乃是墨羽人首领之子,墨羽族中称之“少尊”。
双手背在身后,步伐稳健,轻盈的走向她前面,浑厚有力之声而应下。
“我是谁,难道还不清楚,告诉我其余四颗鳞石在哪?否则,你们的见面,将会是永隔!”
随着他的话,看那被五花大绑的桃果,玄见,两人口中塞满布团,根本无法开口。
但是,他们那神情露显出,使得自己不要去在意,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乌粟灵儿,停顿了一会儿。
突然,轰隆~
“啊!”
一声巨响,石墙被打开,寒极之风瞬间迎面袭来,桃果被墨羽人推移了出去,瞬间悬空挂起,吓得她一声惊恐尖叫。
乌粟灵儿的心,疼痛的呼喊着。
“桃果……。”
“想清楚了吗?”
石墙外,乃是万丈深渊,就这么被推下去,定是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墨羽人少尊迫不及待的又向她说了一句。
此刻,乌粟灵儿想起了她的母亲曾说起过。
“墨羽族,在化为人根之时,只因先祖未曾将其度化魔根。
几百年来,通过施教,也未能将其度化。
若是有朝一日,魔根人化,亦人亦魔,便是玄乌族以及人类最大的隐患!”
少女的乌粟灵儿,当时认为只是母亲为了迫使自己需要勤苦用功,故意而为之。
如今想来,魔根人化,已是早就预测到的。
想到了鲜于府众人,被毒死的画面,就已经知晓墨羽人首领定是个不择手段的恶魔,更不能将五鳞石交于他。
禁魂索在墨羽族少尊那人的意念之下,愈加的有些使得乌粟灵儿疼痛难忍。
玄见想要努力的挣脱绳索,却被墨羽人狠狠地按在地面,拳打脚踢。
“住手……。”
乌粟灵儿放声而喊道,伤口已是彻底被震裂开来。
血渍缓缓溢出。
听之,墨羽族少尊一个手势,手下立马停止了对玄见的毒打,又将桃果迅速的拉了上来。
桃果,害怕得浑身一直都在颤抖。
“你们,不是有了玄晶石,还要鳞石做什么?”
乌粟灵儿眼神儿里带着愤怒而冲那墨羽人首领喊着话。
“没错,若是玄晶石力量能开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也不怕你知道,虽然祖上乃是乌鸟化身,也只不过是你凰羽族一时兴起,度化出一具普通肉身罢了。
没有凰羽族之血,根本无法开启玄晶石,这都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规。
可是,所有凰羽族人皆被冰封于消失的玄乌岛。
无奈之下,只好领着族人,辗转人间百年。
调查到当时五位羽老送你出岛之事,羽老钝化成石,附有着毕生的灵力。
从那一刻起,就开始追寻你的踪迹,但,不是本尊神血植于晶石,却只能遭起反噬,哪能为我所用。
不过,靠正统凰羽族的灵力,一样可持续维系玄晶石的力量。
而今,我的筹码,唯有五鳞石!”
“所以,为了等这一天,精心筹划一切,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枉死?”
“这,你就错了,有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可不得付出代价。
人嘛,几十年,又是过得如此艰辛,不过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解决掉了他们的痛苦罢了!
听着,给你的时间,并不多,青鳞石在天池底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