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举动不过是出于对自己中毒的一种怜悯之心罢了。
可在鲜于枫本人,此刻也理不清楚,自己为何为这般紧张她的一举一动,关注她的一撇一笑。
他那不知所为的情感,花老在院儿里可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一边拾起地面上凌乱不堪的花草,细心的整理着,一边又故意而为之,喃喃自语而叹道。
“唉!这花草呀,若是不精心呵护,就这么被随意糟蹋,肯定是活不了。
这盆里有了不好的土壤,当是得再重新换过,过不久啊,院子里又可以花香四溢。”
此话的玄外之意,鲜于枫听后又如何不明白,待他想要去寻个清楚时,花老已不知去向。
已是午后,玄见领着桃果,雪玉拎着大包小包的回到花蝶居。
都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歇息,就被乌粟灵儿叫到了屋里,谈及到需得去一趟潇山,获取青鳞石。
考虑到雪玉没什么功夫,唯有留在百花镇比较安全。
随后,以借故出去走走为由,便匆匆离开了百花镇。
落日黄昏,出去的人都已回到了居舍,鲜于枫却迟迟不见乌粟灵儿他们归来。
向雪玉问其时,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就已知晓他们定有事情相瞒。
经再三追问之下,才从雪玉口中得知已返回了潇山。
片刻之后,鲜于枫,鲜于景叔侄二人也便前往潇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