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找了个不同路的理由,便与粟灵儿一行人分开而行。
“公子,我怎么觉着殿下神色不太好?”
剑风立在主子一旁不解而问。
这一问,倒是给童湘琦听了去,接着应下。
“叔侄俩都没能理得清其中关系,神色能好吗?”
话里话外之意听得甚不入耳。
桃果本想替自己主子讨个说法,却被粟灵儿拦了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今寻了两颗鳞石,下一颗,有感应到去哪里寻吗?”
大家处境十分尴尬,玄见岔开话题的问了一声。
只见粟灵儿望着鲜于景离去的背影,些许神伤,多了些失望之色,并未及时回应。
“方才,汤泉之事不是有意……。”
鲜于枫感知到她的苦楚,想起了汤泉时的冒犯而向其道歉。
内心深处也十分自责,不知想了多少次暗暗念着,想到时间若是能够倒流,哪怕是违背父亲的意愿,也要将粟灵儿扶正,这一切皆不会如此。
他的歉意之言才使得她回个神儿来。
这才发觉,大家看她的眼神儿也都带着怜悯之心。
她,清冷一笑,如一切过眼云烟,回头瞧了桃果而道。
“去看看桃娘吧,倒也着实想念,想必桃果也很想娘了!”
“小…姐。”
“傻丫头!”
“话是如此,终极门在北丹分舵已被圣阴宫占据,到处都有他们的人,还有王庭卫。
皆是知晓你与桃果主仆情深,亦如血亲,所以,恐怕早有线人已是盯上那里。
就这般明目张胆的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童湘琦的话倒也是说到了大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