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两年多又过去了。
天门宗的六脉会武,已至。
是日,大观峰的众人,都早早地起了床。
其中,庄丰源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笑,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二师兄,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黄雅莉问道。
红璇翎晲向庄丰源,嘴角不禁也扯出了一抹笑,道:
“比武切磋现场,同门中人数以千计围观。”
“胜者站在台上,接受众人的掌声,那份得意自然是掩盖不住的了。”
“倘若有些别峰的年轻师妹,为老二的风采所折服,尖叫欢呼。”
“那岂不更是人生一大快事?”
说到这里,红璇翎一脸正经地晲向庄丰源,道:“老二,你说是也不是?”
庄丰源脸上骤然一红,抬起右手摸了摸后脑勺。
黄雅莉看在眼里,着实奇怪,道:
“二师兄,你干嘛突然就脸红了?”
庄丰源连忙摇头,像拨浪鼓一般,连连道:“没有的事,我哪有脸红……”
“咳,咳,咳……”
向南飞走了过来,一向沉默寡言的他,此时竟是开了口,道:
“我记得,上一次的六脉会武,二师兄连胜两场,进入到第三轮时。”
“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同门师妹,好像是东天峰的。”
“是谁,是谁?”黄雅莉一副八卦脸。
“额,名字我给忘了……”向南飞尴尬道。
“是哪位同门师姐,对师兄你有意思?”田灵儿带头拷问。
在场的五人,除了当事人庄丰源,以及给那女子送过礼的倦天涯外。
其余三人,皆不知道是哪位神秘的女子。
“没……没有的事,黄师妹你别听老四乱说。”
庄丰源方脸更红,结结巴巴道:
“东天峰的文旻师妹,只不过是看在我帮她捉过一株流云草的份上,才为我多喝彩了几声。”
“咦,这就奇怪了。”
“我与大师姐都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怎么你,立刻就把人家的名字给爆出来了?”
向南飞嘴角扯出一抹轻微上扬的弧度,眉梢对着庄丰源一挑,道: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是爱?”
众人哄堂大笑。
庄丰源自知失言,说多错多,转身便走出了青水居。
黄雅莉想追问,一把拉着向南飞。
向南飞感受到右臂传来一阵柔软,如凝脂般细腻。
他登时红了脸,宛如朝霞般弥漫开来。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仿佛快要跳出来了一般。
他何曾被女子接触过?
他自打娘胎出来,就很少和女子接触。
跟他爹向不争,是截然不同地两个性子。
他爹是那种见到一个女的,就立刻扑上去的那种。
而他是那种,一碰到女的,就想逃走。
向南飞被黄雅莉这么抓着右臂,情急之下,一把甩开了她的束缚,匆匆跑了出去,道:
“我又不喜欢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还记得?”
向南飞的身影,登时就消失在了黄雅莉的视野范围内。
“奇怪,四师兄怎么跑得那么快?像只兔子一般。”
黄雅莉喃喃道,一脸的不解,跟在向南飞的身后,也走出了青水居。
大观峰现如今的五个弟子当中。
老大红璇翎,老二庄丰源,老四向南飞,以及已故的老三钱百万,这四人均是参加过上一届的六脉会武。
至于老五黄雅莉,和老六倦天涯,均是大观峰最近几十年才入峰的弟子。
两人都没有见识过,天门宗这一甲子一次的盛事了。
“四师兄,六脉会武真的有那么多同门去吗?”
黄雅莉跑了出去,追着向南飞,唧唧喳喳地问个不停。
“等下到广场,你不就知道了。”
向南飞头也不回,跑得更快了,感觉像是遇到了瘟神。
第一次和女子接触,当真是如坐针毡,让他坐立难安。
“四师兄,那个文旻师姐到底长得怎么样?”
黄雅莉在后面追着,咯咯直笑。
日光通过树叶间的罅隙,洒落在蜿蜒的山道上斑斑驳驳。
黄雅莉就这么沿着石砌的山道,奔跑。
风,呼呼地从她的鬓角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那种将一切抛之九霄云外,就这么单纯的跑着。
一股从未过的惬意,掠过她的心头。
“都说了,我不知道啊,你追着我干嘛?”
向南飞察觉黄雅莉,像只疯狗一般在追着自己,不由得跑得更快了。
……
青水居内。
“老六,第一次参加这等盛事,紧张吗?”
红璇翎走了过来,柳眉对着倦天涯一挑。
“是有些紧张,但又有些兴奋。”
倦天涯内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有不好意思道。
截止目前,他就和外门的李情天,内门的武春秋动过手。
天门宗天骄的手段,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