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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爱人2(2 / 4)

的淤痕,觉得实在碍眼,还是决定给她上药,问,“药箱在哪里?”

家里养这么一个笨蛋老婆,肯定要常备药箱的。

他没放开手,桑迟也不知道拍开他的手。

她回忆起刚刚看过的纸条,嘟嘟囔囔地回答:“粗房柜凑屉。”

“厨房柜抽屉是吧。”赫尔曼听懂了,收回手,起身去厨房找药箱。

桑迟乖乖坐着等,脑中忽然一阵嘈杂音。

系统多次调整过自身在小世界的代码,总算重新联系上她,颇为急迫地关切道:[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桑迟听到他的声音,目露惊喜,小声道:“你回来啦——他没怎么样,老公就看了一下我的腿,捏了一下我的嘴。”

系统默了。

问桑迟没用,他无法相信智力仅有5的她能对赫尔曼的行为给出准确定义,必须用其他办法确定。

他冷漠地用自己的权限调出这个世界的记录日志,仔细看过一遍,确认赫尔曼这个混球做的事真的只如她字面意思,勉强放松下来。

然而凭赫尔曼错误的开门方式,就能判断出他不可能是她的丈夫,而是闯入者。

持有家门钥匙,又占据她丈夫的身份,明显不怀好意。

系统想要将推论告诉她,却因她在这个世界的主线任务要求她寻找爱人,受限无法直言,只好旁敲侧击地提示她:[迟迟,你仔细想想纸条的内容,是不是有古怪的地方。]

那个细心详尽给她留言的丈夫,与赫尔曼的形象完全对不上,她应该提高警惕。

“小呆瓜,想什么呢?”

赫尔曼拎着药箱出来,见她正双目放空地出神思索,好笑地问道。

桑迟终于想出最表层的不对劲,迷惑地道出疑问:“药箱是你放在柜子里的呀,你怎么问我。”

系统正因赫尔曼出现后自己遭到禁言而不快,闻言陡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提醒有害无益。

她没有虚与委蛇的本事,藏不住心思。

戳穿赫尔曼并非爱她的丈夫,一旦他放弃扮演,凭她的力量和体能,在高楼密闭空间里连逃跑的机会都渺茫。

赫尔曼听到桑迟的质疑后,执起喷剂的手顿了顿。

他瞧了瞧认真等待回答的少女,按照原本的想法,把微凉的药雾喷涂在她膝上的伤处,随口给出了个极敷衍的答案:“想考考你不行吗。”

明明是在以很亲近的姿态给她上药,青年低垂下的长翘眼睫却无声敛住他眸中平静近乎无机质的杀意,在面颊铺开浅浅一层阴影。

假装小美人的丈夫的确有点儿意思,可如果需要花费太多心力,赫尔曼会嫌麻烦,转而按照习惯,用简单的办法为自己找乐子。

他从前的欢乐都来自杀戮。

从桑迟身上,自然不可能得到势均力敌的爽快感,但美丽的花儿在血泊中凋零应当有别样的美感。

她濒死时细碎的吟泣一定很好听。

然而他对桑迟仍然抱有兴趣。

活着的、会对他的言语和动作有反应的桑迟。

这还是他头一回发掘自己有另外的兴趣,有些舍不下这份新奇感。

斟酌时,他的手下意识握着瓶装的药雾喷剂把玩,如同把玩他常用的匕首般,灵巧转在长指间。

没想到间隙稍一抬眸,就发现桑迟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喷剂看。

像小猫咪紧紧盯住毛线球一样。

赫尔曼止住动作,连带混杂恶意的思绪也戛然而止。

她竟然相信了他问她药箱位置是为考考她的说辞,还轻易被他的无聊举动转移了注意力。

蠢笨到这种地步,真是无可救药。

可是好可爱,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桑迟见他停下动作,咬了咬下唇,又像是想起什么,挪坐到沙发边缘,离他更近了点,轻声向他再度确认:“你很爱我,对不对?”

她想要借所谓的爱来提请求的小心思太容易看透了。

这回赫尔曼因真切有些心动的缘故,反而没有像进门时那样果断用谎言哄她,而是微微扬眉:“直说你打的什么主意吧。”

被可爱到了,如果不是那么难办的事,就满足她。

“教教我这个。”

桑迟用手比划了一下他转动喷剂的动作,将温软的面颊贴向他空着的手掌,撒娇般讨好道,“你好会转,真的好厉害,我想学,拜托你教教我。”

赫尔曼神色微顿。

他听过太多恭维或是称赞的话,无所谓出于虚情假意的,还是真情实感,从来都无动于衷,没想到有一天会因轻飘飘一句“好厉害”生出步在云端的失衡感。

手掌感受到温度和柔软化作电流,经他的血管传导至脊椎,成为引动全身的战栗感。

主动被他掌控在手中的蝴蝶,对她在死亡边缘走过一遭一无所知,轻易把一身所有托付给他,倒令他惶恐于她的脆弱易碎,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就厉害了?”他扶她坐正,“这个我转得不好,换个别的转给你看。”

瓶装喷剂不那么趁手。

他把瓶子放下,手搭向腰间,准备拿出多功能匕首,给她秀点不一般的花活。

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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