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还穿着衣服,但是领口三个扣子早就解开了。
他没有把衣服给脫掉,依旧穿在身上,但他的褲子,早就扔到了沙发边。
当陆严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事,殷或举到他眼前,还当着他的注目下,快速把小胶管的盖子给拧盖了
“你早就准备了?”
“是啊,不喜欢。”
“当然喜欢,只是……”
“你不是想让我主動吗?现在我主動了,你不会没兴趣了吧?”
“那就难办了,我倒是兴.致来了,如果你不行,那我就换……”
别人两字还没说出来,殷或的后颈就被放在那里藦挲的手给一把掐住了。
不疼,但是脆弱的命门被捉住,殷或还是呜了一声,然后将脑袋往后面扬。
“别说惹我生气的话。”
“你要教训我吗?”殷或扬起挑衅但又魅惑的笑。
陆严被他蛊惑,拉过他親了上去。
殷或将胶管里的东西挤了点出来,在陆严的凝视中,他胳膊往自己身后落。
“昨天到今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
殷或缓了一口气说到。
他面上多平常正经,别的地方堪称放纵。
“但你说你吃了感冒药!”
“空腹吃的?”
陆严涌上全身的侵占,顿时就控制了一瞬。
“也不是,提前吃了点面包垫肚子。”
“好歹我还开着诊所,这点小常识不至于不知道。”
殷或说半句,停一下,显然他的手正在进行的,使得他无法太专心。
陆严的心思同样也是,一方面想仔细认真地注视殷或,不想遗漏他任何一丝一毫的面部变化,可另外一方面,他的注意力又控制不住被底下正在进展的事给吸引。
只是看一眼就难以挪开目光。
“你不太熟练。”
“你做这么多份工作都游刃有余,这点小事上,倒是显得意外的生.涩。”
“你不是都喜欢?”
“我要真熟练了,你怕不得嫉妒吃醋。”
“我不会。”
过去殷或如何,和谁在一起过,陆严还真的不在乎。
只要当下和未来以后殷或全部属于他就够了。
“你不会是在想,我以后只属于你,你就满意了吧?”
殷或一眼就能看透陆严这人。
别人或许会胆怯观察陆严,但殷或不会。
相反他甚至觉得陆严这人太好懂了,他都吝啬去做任何的伪装。
毕竟他是他的国度里面唯一的帝王。
他掌控一切,操纵一切,不需要有他隐藏的时候。
“你或许该专心点。”
“然后让你好专注欣赏?”
殷或总能轻而易举就点出陆严的最深心思。
“或者你愿意,背对着我更好。”
“不想看我的脸?”
殷或笑,他的笑容变了变,显然这样的过于主動行为,他还是不太擅长。
他可以说任何话,但身体本能上,说到底还是有排斥。
“你说的对,我还是更想看你的脸,而不是你的后背。”
殷或又沉沉呼出了一口气。
“大概好了。”
“真的好了?”
陆严觉得时间不够,他不想殷或在这次的玩乐中,再和上次类似,他连殷或皱眉,都不想看到。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吗?
从有兴趣到渐渐地被他完全吸引,到想彻底侵占这个人,直到他的灵魂都为他所拥有。
陆严靠近殷或耳边,让他能够感受到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好。
他语气多温柔,但是顺着殷或的手,随之而来的一个行为,令殷或背脊都紧绷了。
“你……”
“拿开。”
殷或语调被激得变了变,尾音拉长,他浑身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潮紅,他皱着眉头让陆严拿开他的手,可他不知道被意外侵袭的他,此时有多诱人。
“有时候真想把你这一面拍下来。”
“你的这种喜好有点恶心。”
“怎么会恶心,你不会觉得自己现在不好看吧?”
“大概没有任何珍宝,能和你匹敌。”
“好听的话换个时间说,现在说,我会觉得你是在故意骗人。”
“小骗子,你才会骗人,我从来不会。”
“那你爱上我了吗?”
殷或直白的问。
“爱。”
陆严点头承认了。
殷或呵呵呵浑身哆嗦着笑。
“你的爱看起来很廉价,就因为睡过我一次,所以就喜欢了。”
“真不值钱。”
“到底值不值钱,你会知道的。”
“现在,我要努力来取悦你了。”
“殷或,你是第一人。”
陆严说着,他拿开的手,掌心扣着眼前因为吸气而绷紧的腰.肢。
他在轻轻的笑容中,给殷或带去了难以忍受但也难以抵抗的无限快乐。
走廊外面,傅戎和陈锋走了,剩下的三个人,陆玮也在随后不久走了。
但没走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