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安静的看着，一言不发。
姬墨染并没有感受到沈钰的存在，他一双好看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下面的两个人，心底涌起了滔天怒火。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居然顶替了母后的身份，以母后的身份活着。
老嬷嬷很快给了姬墨染答案。
“娘娘，这剥皮之痛虽然难以忍受，可是这些年咱们图谋的和这疼痛比起来，也算值得了。不是吗？老奴这就给你换脸。”
皇后血淋淋的脸顿时看向了老嬷嬷，气呼呼的低吼着。
“值得？什么叫值得？这是本宫应得的！如果当年姬玄选了我，而不是选择了王淳熙，现在我就不需要忍受这些痛苦了。”
“可是娘娘啊，当初如果先太子选了你，现在死去的人可就是你了。谁能想到先太子身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陛下呢？”
老嬷嬷的话让皇后沉默了。
她的情绪好像收敛了几分，然后才说道：“嬷嬷，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如王淳熙？为什么姬蕴喜欢王淳熙不喜欢我？明明我和她是一个父亲啊。很多人都说我们长得很像，可为什么姬蕴当初挑选太子妃的时候没有选我？明明是我王晓青最先和他认识的！”
她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而姬墨染也因为这个名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