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得做点贡献吧?”
“对啊!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还是好事呢?西林光电所都能让乔泽没事指导一下,针对乔代数的研究肯定更没问题了。回头直接跟乔泽说,如果他肯当这个副组长,那一切好说啊。”
张明睿把茶杯放到一边,拍着大腿说道。
说到这个问题,两人突然感觉思路瞬间打开了。
其实不怕乔泽有追求有想法,就怕这小家伙无欲无求来着。
“对,不只是乔代数,你应该也看过他那道穿越维度之门的题目,最近一段时间他肯定又搞出了些新东西,都合并在一起。到时候这两个最新的研究方向,我们华夏才是最权威的。
如果真能达成这个目标,别说让那个李建高上院士了,等换届了,我推李建高进主席团都行!谁反对,我跟谁硬到底!”
“砰!”
说兴奋了,周良甚至直接拍起了桌子。
也不能说周良失态,其实对于华夏学者来说,这的确是件很尴尬的事情。
现代数学起源地在欧洲是不争的事实。
不是华夏的数学家不给力,主要还是前两次工业革命都是在西方。连带着数学蓬勃发展的时代,华夏还处于纷争之中。尤其是上个世纪,可以说是现代数学跟物理学发展最快的黄金时代。
但恰好华夏却处于最屈辱的历史时期,光是活着已经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了。想赶上趟太难了。
这也是现在学习到的各种概念跟公式都是西方人名的原因。
就连那些繁复的数学符号都是用的希腊字母。
事实证明一个国度想要出一流的学者,还是需要国力的支持。总得先让国民吃饱穿暖了,才能思考学术方面的事情。虽然一直在追赶,也出了不少成绩,但之前全方位的落后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也是顶级学府专业课教学,会选择英语的原因。同样也是英语论文影响力要远超中文论文的原因。
太多的专业名词找不到合适的中文翻译,还有些名词翻译过来后真有些不伦不类。
比如什么鲁棒性、反身性……
没有专门学习过,看到这些词,大概只会一脸茫然。谁能从鲁棒性三个字上想到系统在扰动下的稳定性。至于反身性就更让人无语,数学上一个元素如果等价与自己,就具备反身性。
光看这个词谁能理解?
所以哪怕是相关专业从业者,也会吐槽这些神奇的翻译。
但没办法,这些定义是人家率先提出的。
现在华夏也有机会再一些领域领先了,也意味着乔代数跟乔几何中的一些专业用语也可以用中文来命名跟释意。是该让对面的学者们学习一下,该如何用尽量准确的描述来还原一系列中文专业术语的定义。
想想的确挺让人激动的,妥妥的风水轮流转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那这样,咱们这就开始联系人,今天晚上争取就把这个事情定下来。然后飞一趟西林去跟乔泽谈谈这个事情。一个李建高如果不够,还能把西林工大拉上。他们今年提交了好几份发展计划申请,咱们也是能帮忙说上话的。”
张明睿立刻附和道。
“嗯,就这么办。”周良一锤定音道。
……
美国,普林斯顿。
当华夏两位大佬级院士觉得乔泽正在隔空跟普林斯顿的学术大佬们眉来眼去的时候,这边的大佬们一觉醒来后也看到了乔泽出的两道题目。
感觉完全不同。
都不知道该不该开心。
看过第一道题,发现乔泽出题模式直接从一维直接上升到高维,自然意味着想要解决这道题复杂性直线上升。
但话又说回来,乔泽出的题目也的确很有意思。
让人不爽的则是,乔泽虽然出了两道题,却没对他们总结出的定理发表任何意见。
这显然不太让人满意。毕竟出题其实只要继续研究,总能慢慢丰富题库,但定理的正确与否却决定了研究的方向是否正确。证明过程是否存在他们忽略了的错漏。
这就真的很气人了。
而当看到第二道题时,也让一众大佬们再次陷入深思。
这是几何?
办公室里,爱德华·威腾根据题目写下了一串公式。
[\delta V =\int dt \let[\rac{\partial V}{\partial \mathb{x}}\cdot \delta \mathb{x}+\rac{\partial V}{\partial (\nab \mathb{x})}\cdot \nab(\delta \mathb{x})\right]]
随后开始沉思,直到门被敲开。
“请进。”
“你好,威腾教授。”
“彼得?你怎么来了?”
“来参加明天下午Sarnak教授的在隔壁举办的研讨会。嗯,想要跟你讨论一下,该死的时差让我早上七点才抵达这里。”
“哦,坐吧,来杯咖啡?”爱德华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Sarnak教授是数论跟数学分析领域的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