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还是下意识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于大夫应该还没有走远,我现在去喊他应该还可以来得及。”
苏恪言再次冷冷睨向叶鸢,“我让你滚,别让我再见到你,听明白了吗……咳,咳咳……”
叶鸢用力咬起下唇,努力克制着心腔的难过和愤怒死死盯着面前自以为是不辩是非的狗男人。
如果是昨天,他的这些话并不能对她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们本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他为她好也好,对她猜忌也罢,她都可以接受理解。
但今天,她明明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而且还为了他挨了那么重一巴掌。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而这个男人狗男人不但连句关心都没有,现在又什么都不问就给她定了罪,还一口一个滚开地冲她吼。
被人一盆凉水接一盆地往头上浇凉水,她满腔的热情就是再热也被灭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