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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老大叫你(1 / 1)

司徒少甫换上了女装。  我不信我不如花蕊儿,不如你的南宫丝竹!  陈剑的眼睛瞬间呆了,做了这些年的兄弟,从来没看过司徒少甫着女装,也从来没想过司徒少甫穿女装应该是什么样子。  或许在陈剑的意识中司徒少甫就应该穿男人的衣服,潇潇洒洒地做男人的举止,尽管他早就知道了司徒少甫是女儿身。  “怎么?不喜欢?”  陈剑回过神来。  “现在我才知道暴殄天物这几个字是怎们写的!”  “怎么写的?”  “让司徒少甫穿男装啊!”  司徒少甫终于又了女儿的羞涩,淡淡的羞涩,浅浅笑意的羞涩,也有一点点胜利感的羞涩。  可是,她的羞涩转眼间就被打断了。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出现了!  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娘太小,她一定会让司徒少甫紧张。  小姑娘对陈剑说:  “你的老大让我带你去见她,她说有个很严重的事需要你去解决。”  司徒少甫很诧异:  “剑哥什么时候认个老大?怎么没听你说?”  陈剑尴尬地笑了笑:  “她救过我的命!”  “你的老大该不是女人吧?”  “开什么玩笑!”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小女孩异常干脆地回绝。  “这件事不准许女的参与!”  “你不也是女的?”  “我只是传话的,我没有参与,我也参与不了!”  陈剑安慰司徒少甫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办完事就回来。”  “你老大说了,你要做的那个事可能需要几天。”  “那你就等几天啊!”  “交代好了吗?”  小女孩问道。  “好了!”  “我们走吧?”  “好!”  “哼!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女的!”  “你凭什么看出来?”  “当然是直觉,也就是第六感!”  “如果她不换女儿装我还不调你来呢,她换上了女儿装,我就要调你来。”  陈剑苦恼地摇头。  “怎么?不高兴?”  “没有!决计没有,老大命令我敢不从吗?”  “这才对嘛!”  她当然是樊玲!  “老大调我来有何吩咐啊?”  “暂时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吩咐你。”  “老大,咨询个事可以吗?”  “可以!谁让我是你的老大呢?”  “捣毁修罗帮的分坛,分舵是不是你做的?”  “是!”  “岔路口帮我的也是你喽?”  “当然!”  “小弟有难,当老大的不帮谁帮啊?”  “谢谢老大!”  “不用谢!只要以后我叫你时,你立马到就行了!”  “老大,岔路口那次事,你走时是不是掉块丝帕?”  “是啊!”  “我拾回来了,还你!”  “不用了!你留着,以后还有用。”  “什么用?”  “现在不能告诉你,用时自然会告诉你。”  “你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吗?”  “不能,暂时不能!”  天快黑了,陈剑忍不住说:  “老大,我可否先回去,明天再来?”  “我已经安排好你的住处,你且在此安息一晚。”  第二天又是一天一夜无事,陈剑感动了坐卧难安的滋味。  他知道司徒少甫一定在挂念。  “没事的话,我必须返回了!”  樊玲笑了,笑得暧昧。  “是不是怕你师妹惦记啊?”  陈剑尴尬地笑了。  “我已经派人告诉你师妹,说咱们的事有点繁琐,你通知她,让她多等几天!”  陈剑在雪儿身上摘下酒囊,大口地喝酒,樊玲的下人送来了各式水果与酱牛肉,陈剑把酒倒入大碗推给雪儿,雪儿低下头贪婪地喝着。  “好久没这样的轻松了!”  陈剑掏出碧玉箫,饮上一大口酒,吹奏一回。  曲中有得遇知友的狂饮高歌,歌声慷慨激越凌霄竟然惊动了楼头积雪,西窗洁月。  有视千金如草芥的豪纵,有家国天下的灼见真知,有心存苍生的匹夫情怀,有一次又一次的斟酒,又有换上一首再换一首的丝弦雅歌的郁浓兴致。  当然也有哀伤与悲凉,壮志难酬的慨叹,小人当道的愤懑,然,浮云与荆棘难以撼动的是男人雄烈的壮志,与挽覆厦倾宇的抱负。  白蛇闻音而来,曼妙其舞!  “老大那堪说。似而今,元龙臭味,孟公瓜葛。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  事无两样人心别。问渠侬神州毕竟,几番离合?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樊玲满口玑珠,娇语诵词,不觉痴了。  “你这匹汗血是不会拉盐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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