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人。
受害者烧得迷糊,没能发现刚才险些痛失光明,嘴里哼哼唧唧地反复念叨着难受,露出来的半张脸又红又烫。
青井秋河的愧疚心随着萩原研二黏糊的委屈声越积越多,在对方又一次喊出自己名字时达到巅峰。
少年人独自照料病人的经验为零,他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萩原研二早点好起来,最后采取最直接的——询问本人。
秋河趴在枕边,作出猫猫揣手手的动作凑过头去,问道:“hagi,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
黑发青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好像这个问题不太对。
秋河挠了挠头,换了个说法,“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点?”
黑发青年咕哝了几句,青井秋河听不太清,脑子里却突然冒出刚刚那句话。
难道……!
他手指紧缩,指尖无意义地摩挲着枕套,滋滋的噪音混杂着萩原研二的咳嗽声,像是心跳过速即将爆炸的前兆。
“……前辈。”
黑发少年涨红了脸,也许是单纯的希望能派上用场,又或者是出于某种隐晦的、他自己也尚未察觉到的微弱情绪,青井秋河惴惴不安地开了口。
“要抱抱……吗?”
*
松田阵平回到家时,就看到了这样奇异的场景。
——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和青井秋河坐在床上,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姿势,双手搭在对方腰上,身体隔着还能再塞下一个人的距离,一动也不动。
松田:“……”
这是在做什么?
萩原研二翘起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对着他眨巴眼睛,面色红润到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