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强大的能力,那对我来说只会成为负担。”
“……为什么不能害怕死亡呢?”他声音不自觉的低沉下来,“你有过爱人离世却无可奈何的时候吗?如果你努力过千百次也不能救下他,如果你只能日复一日的等在远处,你就会知道死亡有多可怕了。”
“不过没关系。”青井秋河弯起眼睛,“救不下他那就去陪他,我总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胸口猛地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身体,莫名的情绪上涌拍打着四肢。
萩原研二愣愣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的抚向屏幕上青年的脸。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连自己都没能察觉到,诸伏景光悄悄退了出去,将空间让给了他们。
23.
密室的问题似乎刺激到了青井秋河,他丧丧地坐在后排,双眼涣散,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在想些什么。
萩原研二将人送回家后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兜风。
夏初的晚风已经有了些许热意,潮湿的空气在夜空翻涌。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盏盏路灯被他飞快甩至身后,光影错落交织在脸上,点亮了他晦涩不明的双眼。
他忽地想起很多事。
发现失忆的那两天,他们仍睡在一张床上。
睡前,青井秋河裹着被子与他隔得远远的,两人中间似乎有着楚河汉界般那样明显;等到萩原一觉醒来,两人总是抱在一起,紧紧贴合着,原本阻隔用的被子莫名摊开盖在他们身上。
睡相太糟糕了,这不是性骚扰吗?
萩原研二唾弃着自己,他向青井秋河道歉,主动睡到沙发上。
黑发青年错愕了几秒,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神色疲惫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