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过后不久失踪,一直未寻到,来伤兵营问过紫菀,这都好几日了。”
王屿惊奇的问,他们不是兄弟吗?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
温书禹这几天要么忙着想哄李微沫的方法,要不就练兵,属实没来得及关心这同宗弟弟。
“他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当那么多人的面带走他的未婚妻,你还一直泡在温柔乡中,抱着紫菀满营炫耀,正常人哪儿能好受。”
王屿摇头吐槽,看来温书禹真的不知此事。
完了,这下回京怎么和二爷爷交代,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耿直,对李微沫这么执着。
温书禹和王屿聊了几句,怎么才能让她理自己的事,回营就让兄弟们一起上山寻。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姐……家书到了,大小姐和二少爷的都有。”
林夕开心禀报,李微沫一看,兴奋到立即起身,又疑惑的坐下细看。
林夕看小姐举动,不知是喜是忧,关切问道:“小姐,信里说什么?”
“二哥哥他们到京城了,姐姐说……说……”
李微沫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信,会不会空欢喜一场。
林夕焦急的问,不知道信里具体说什么,让一向果敢的小姐都这么吞吞吐吐。
“大小姐说什么?阳长郡出事了?”
“不是,姐姐说……说和我有婚约的不是温书恒,是……”
李微沫递家书给林夕,以为自己眼花,会不会看错了。
“谁?”帐外的语柔慌了神,赶紧进帐确认。
“温……书……禹!”
林夕一字一句念出家书上的名字,语柔不敢相信的接过去看,此时红蓼也赶上,也围着家书研究。
“那……我们岂不……”
“这怎么可能?”
主仆几人百思不得其解,傻坐着都不敢研究讨论。
王屿哼着小调回来,上山呼吸新鲜空气,心情真的爽。
“你们怎么了?都像霜打了茄子,蔫成这样?放心,紫菀,那么多兄弟在寻,温书恒会没事的。”
王屿以为李微沫实在担心温书恒安危,赶紧安慰。
李微沫把家书递给王屿,都不敢再看第二次,王屿一看,眼睛瞪得像铜铃。
自己这下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嘿……的自顾伤神一会儿。
不对呀,自己伤神是有理由的,她不该高兴才对?怎还这么丧气,一点都看不出喜悦。
“你们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王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主仆四人,严刑拷供。
三个丫头把从家里出来,离开阳长郡的目的,和一路上遇到的点点滴滴都告诉王屿,现在这消息来得也太晚了。
“奇怪,那你们认错是因为被雪水蚕食字迹,看不清楚,温书禹那么聪明的人,他就在京城怎会也不知?”
“所以小姐不知道该如何反映才对,温书禹和温书恒两家是同宗,可早已分支,家中会有同名岂不是正常,万一……”
“……”
王屿和三个丫头议论探讨的激烈,列出各种假设,又不断推翻。
骁骑营中,刚下好令的温书禹,想着李微沫最喜欢他书生公子的模样。
翻箱倒柜寻了一套很书生的袍子着身,发冠束顶,留有一半垂于身后,风度翩翩。
他刚坐下喝着茶,心想今天一定能成,突然士兵来报:“将军,有人求见。”
“谁?”
“禀告将军,是位小姐,姓李,身边还带着两名丫鬟。”
温书禹眼睛一亮,突然精神倍爽,起身笑着去迎。
“是夫人回来了吗?”
“禀告将军,不……是……”
温书禹还没来得及等士兵禀报完,一柄利剑直冲他而来,剑气把他的耳边发丝断了几根。
温书禹侧身避开来剑,还不忘伸手接住断发。
她们功夫不错,可与正规军想比,略弱乐些。
主要是寡不敌众,护卫立马上前控制住此刻,温书禹定眼一看眼前人惊呆了。
被按住的人更诧异的看着,双方都有点尴尬。
“放手……”温书禹命令下属。
“紫……紫兰妹妹,怎么来军营了?”
温书禹很心虚,知她定是为了婚事而来,看来这下得他出马了,成安还不回来,也不好通知李微沫。
“温公…温统…将……温哥哥怎会也在军中?”
李微芸赶紧行礼,不知道他军衔,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才对。
“这是我们将军,好好回话,少套近乎?”
护卫大声吓唬,不知道他们早已认识。
“下去,看不出来李小姐是将军故交?你去伤兵营寻李军医和柔将军过来,就说紫兰小姐来了。”
成安珊珊来迟,知道公子不该如何如处理,自己想决断。
这下好了,都聚齐了,刚好商议,免得日后再有误会。
“温哥哥是将军,在军营不用着军装铠甲的吗?”
李微芸看着温书禹这身行头,刚入帐就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