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禹吻着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看到短萧,还挂着与她给自己的一样青流苏。
吻的更是起劲,把李微沫整个人压于身下,她连连求饶,温书禹也没有停意,突然听到木棍折断的响动声。
温书禹用身体死死护着,猛然抬头探查。
拿着兔肉站在不远处的李微芸,尴尬的挤出笑脸:“姐……姐夫……我现在走还来得及不?”
“你说呢?”
温书禹都带着她离这么远,躲成这样,还是被活捉,真的是很烦人。
“来……来的及,我现在就走。”
李微芸抱着兔肉赶紧抛开,李微沫趁机起来,温书禹还想,怎奈拗不过李微沫,只得忍着欲望。
李微沫吹起短箫,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听他吹奏,她的眼里满是星空,温书禹眼里满是紫菀。
温书禹拿出玉佩,珍惜的把玩着。
“沫儿吹的真好听……”
“入军半年不到,你那些诗词歌赋就全吃完了?”
李微沫听着这夸奖,爽朗的笑出了声,看见他拿着的玉佩,伸手拿过来,透过月光,玉美人更美。
“你不是老觉着我没有将军气,这样有点了没?沫儿,这玉佩在李家是不是很重要?”
“你猜?”
“我见宋将军也有,差不多一样。”温书禹提到宋功成,李微沫看向京城方向,想他们了。
“也不知道二哥哥怎么样了?”
李微沫并未告知这玉佩作用,温书禹也很宝贝的收好,这可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秋末,满山铺上一层金黄、鲜红,将士们开始要准备入冬。
山间水汽很足,早晚总是烟雾缭绕,对于才子佳人,这是人间仙境,对于守边将士,就到了最难熬的时期。
这才月余,李微芸见到荤腥食物,开始出现呕吐,身为医者,首要想到是不是有孕。
李微沫关切上前把脉,确诊无误,责备自己没有约束管教妹妹,事发突然,不知何去何从。
“紫兰,你糊涂呀,现在怎么打算?有多少人知道?他呢?”
李微芸发现自己月事不来,本想悄悄处理了,可是头生头长,她舍不得,就一直在纠结。
“他还不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准备冬资,我不想让他分心。”
“什么事,不想让我分心?”
正当姐妹二人小声聊着天,温书恒回到营帐,不见李微芸,就过来伤兵营寻她。
李微沫想开口,李微芸赶紧抓住她的手,温书恒见她有事瞒自己,一直追问。
“紫菀怀孕了,快有一月了,你怎么打算?”
李微沫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温书恒会怎么处理,心里忐忑跳着。
温书恒听到李微芸怀孕,立马转身跑了,没给打算,没说计划,什么都没有。
李微芸失了力傻坐着,想着他定还是忘不了李微沫,本就是她使诈强迫他的,得到这种结果,很正常。
李微沫温柔安慰妹妹:“他可能是太激动了,没事的啊,毕竟初为人父,给他点时间。”
姐妹二人等到傍晚,温书恒也不来,李微芸这下心里有点失落。
不过还好性格开朗,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没一会儿就乐观起来。
李微沫这才知道当时,二哥哥说的无论再爱,奔为妾,没有名义,他不爱不管了,受伤的就只有女孩。
娶为妻,他再不光不爱,也可以风风光光进,光明磊落出。
“翠微,调的怎么样?”
李微芸开口问,茫然的李微沫上前问是什么,才知是翠微和语柔用药物调制的红色墨粉。
“这是?”
语柔解释,这一月点一次,用来做守宫砂的障眼法。
李微沫才知,紫兰早就做好心理准备,退路都想好了。
“熬药吧……”
李微芸吩咐好,便脱鞋上了李微沫的床榻,这是她来营里第一次留宿伤兵营。
温书禹提着几只野鸡,他不知道李微芸在,没有吭声钻进帐里。
看见李微芸躺在床上,吓得赶紧退出营帐,大喊:“沫儿……沫儿……紫菀……”
正在熬药的李微沫,拿着扇子从另一个帐里冒出头。
“这儿呢……”
“大晚上的,熬什么药?”
温书禹提着野鸡走过去,看在熬着药,不禁疑问。
李微沫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伸头看自己营帐,温书禹知道定是和李微芸有关。
“小姐真的要这样吗?我们要不要去寻温统领在聊聊?”
李微沫抬眼看向温书禹,希望他能帮忙,温书禹把野鸡安置稳妥,静等她安排。
温书禹得令在大营的每个角落寻人,哪儿都寻了都不见人,就连他的下属都知道去了哪里。
又失踪的温书恒让李微沫很生气,可是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妹妹,如被霜打了一样,闷闷不乐。
温书禹无果回到伤兵营,李微沫征求妹妹意见。
“姐……不必努力了,让翠微她们端药过来吧。”
语柔在李微芸手臂上守宫砂处,点了红点,翠微把药端了过来。
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