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府,柳千行眼眸忽冷,屏退闲杂下人,特别是父母给的人。
“主子!”
“今日凌风阁发生的事,目击证人,还有吏部尚书家的裙带关系,今晚内给我。”
“是!”
父亲真是疯了,为了那顶乌纱,这种人都能敢推入我的床榻,真的是……呼……
天色渐渐晦暗,柳千依一脸茫然看着窗外,不知前路,不知方向。
“放肆,你是谁?胆敢绑架我,不想在京城混了吗?”
付梓鸢厉声咒骂,头被黑袋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后,身子还怕的瑟瑟发抖。
“呜呜呜……”旁边是惊恐的丫鬟,因为她是下人,待遇……呵,难免差了些。
口被宽布勒紧,眼也被蒙着,绑的可就没那么优雅了,五花大绑的,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就算会武功,也飞不出去那种。
“你们也是,让你们去请……是请……请不懂吗?愣子做甚?还不快给付小姐松绑?”
一个陌生男子声音传来,随即有人把付梓鸢的头套暴力脱开。
“啊!”许是太用力,伤到她或者是连带到她头发,吃痛的叫了声。
“轻点儿,对女孩儿能不能温柔些,要懂得怜香惜玉,更何况是特意请来的付小姐?真是……呵呵,付小姐别介意哈,手下不懂事。”
男子严肃斥责属下,笑盈盈走来准备给付梓鸢松绑。
“有这么请人的吗?”付梓鸢生气责骂,长这么大,还没受此等气过。
可看见身前男子全身黑衣,还蒙着面,一看就不是好人,顿时住了声,静观其变。
男子嬉皮笑脸走向她,快速给她点了穴控制住她,才慢悠悠给她松绑。
不是请吗?怎还……?
还有这是哪儿?怎还会有床?
付梓鸢强装镇定,环顾着四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别慌别慌,会没事的,在京城谁敢动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
“付小姐息怒,我们圣女想见见小姐!还得稍等片刻,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你,真是对不住。”
蒙面男子,不做人事,言语却很温和,一看就是老江湖的笑面虎。
“圣…女?”
“不错,付小姐稍坐,只要付小姐不想着跑,乖一点儿,小人不会对小姐怎样的!”
警告意味瞬间滋满整个房间,让人不寒而栗,再加上他的笑眼,付梓鸢寒毛倒立。
“嗯!这就对了……”
解了绳子,他回到座位上,有些流气,自顾自倒茶饮着。
付梓鸢在京城长大,陪同父母常周旋各世家大族,江湖人也见过不少,这人一看就是常在刀口上淌血的人。
付梓鸢见他不动自己,也出不去,只得看了一眼丫头,让她别叫喊,静静坐着等。
等那所谓的……圣女!
也期盼父母早发现异样,快速寻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只知道腰脊有些酸痛,因为不能动,也不敢多说话惹男子不快,只得强忍着。
门“哐啷……”一声,进来三人,全都是黑衣着身,蒙面示人。
一个女子缓缓坐与她的正前方:“付小姐是吧!”
“你是?”
“大胆,这是我们圣女!”陪同的下属呵斥。
随身丫鬟也满身杀气,凶神恶煞,看她的眼光都是寒气,即使蒙着面,也让付梓鸢觉得随时都要送她归西。
此时不可示弱,付梓鸢端起千金小姐的架子,缓慢淡然的浅笑问:“不知圣女有何贵干?这请人手法真是独树一帜呀!”
“呵呵!对不住对不住,手下都是粗人,真是的!”
蒙面圣女上前给她解穴,缓缓回到座位,看了一眼属下。
蒙面男子“啪啪……”拍了两下手,又进来四人,抬了两个箱子进来。
呃!目测……很重……
“这是?”付梓鸢内心有些恐慌,这些人都不是良人,不会是要杀人灭口,转移她和丫鬟尸体吧!
“今日凌风阁一事,我听说了,没想到我们目标一致,虽然她侥幸没死,我查了,吃冰激咳,内功逆流,伤得不轻。还累积了旧疾,重伤更本,就算活着,那也是苟延残喘,呵呵!”
付梓鸢看着她笑得张狂,原来是为这事?
冬猎时听说了,所有刺客都围攻异国皇子还有皇族,世家千金除了她,没人受伤,难道是她得罪了这个圣女?
“意思上次她的伤是你们所为?”付梓鸢提出疑惑,猜哪儿有问来得准确?
“不错,可惜当时出任务的兄弟贪功,想把与她的瘸子也解决,没曾想反而激发了她的潜能,拼死护人,坚持到救援,真是……大意了!”
圣女说的有理有据,付梓鸢也深信不疑,放下了些戒备。
但毕竟她们是亡命之徒,听父亲回来提过,收钱杀人,常有的事儿!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看她紧绷着,身后走到箱子,打开一箱,下属也自觉开了那箱!
付梓鸢眼睛锃亮,这些东西……她可熟悉不过了。
“小小敬意,付小姐可别嫌弃!放心都是干净的血汗钱!呵!”
说完便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