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亲事已成定局!”柳千行也很无奈,父母根本不管他的意愿,一意孤行。
柳千依被他的答复气了哭着跑开。
“红儿,还不快去照顾小姐?”
“哦!是,公子!”红儿才反应过来,跑着追去。
柳千行知道妹妹受委屈了,可她说的对,这样的女子一进门更是难缠,她有后家撑腰,更是难动。
“你说,她昨日清晨从青楼出来,会不会是空手的?那些还在青楼吧,她还会不会回去呢?”
“主子,属下懂了!”
“呵,人可别弄死了!尾巴收干净些!”柳千行转身回屋,冷声吩咐完,便示意关门。
“是,主子!”
“小姐,你穿成这样,要去哪儿?”红儿见自家小姐穿的利索方便,像去打架干活一般。
“靠人不如靠己,付梓鸢不能进柳府,这女人太坏了,走!我们自己想想办法!”
“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能怎么办?”
红儿焦急劝着,让柳千依别去冒险。
“付梓鸢难道嚣张,我就不信没人能收拾她,哥哥出不了门,她都想杀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毙。”
柳千依带着丫鬟朝街上跑,刚巧碰上温书禹和成安。
“书禹哥哥!”委屈得一时眼里湿了眶。
“千依,别哭,哥哥知你受委屈了,昨日做假证定也是受人胁迫,你别哭,我们得去处理军务,这几日见付梓鸢,能躲则躲,躲不了忍忍。”
温书禹心疼得伸手,用手背温柔拂去千依脸上的泪。
柳千依伸手想如儿时般抱他哭,温书禹单手扶着她的头顶,轻轻用力阻止她上前。
“依儿长大了,还未许人家,大街上哪儿能再这般抱哥哥,乖,哥哥很快回来,回来后给你们报仇,可好?”
温书禹抚摸头顶安慰她,他就这个妹妹,不疼才怪。
“嗯!好!”柳千依心情终于有了些慰藉,暖暖的,抽着泣挤出笑脸对他。
“嗯,乖,我们走了!哦对了,紫菀好些了,只是身子不方便,还不能见人,你别太担心了啊!”
温书禹这话,让柳千依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开心得无以言表,没什么比她没事更重要了。
“谢谢书禹哥哥,依儿知道!”
“小姐,表少爷对你可真是宠呀,知道你担心紫菀小姐,都主动帮你打探。”
红儿看着小姐终于笑了,懂事的补上一句。
“哪儿有,定是书禹哥哥去定安侯府,下人禀报侯爷,他随身听到的,不过还记得离开前告诉我,这确实很感动。”
柳千依笑靥如花,继续往前!
“不对呀,刚才表少爷就是从那边来的,怎还往回赶?这方向……所以表少爷是专程过来寻小姐的吧。”
红儿看着温书禹他们折回的方向,又转头看向家的方向。
“就你话多,快走!”柳千依会心浅笑,正事要紧,带着红儿远远而去。
付梓鸢和父亲禀明了那些珠宝之事,可他不让收,一直还存在青楼那房里,得亏那日没带,不然就落人口实了。
大夏还算开明,不如有些国度,对女孩子苛刻,未婚前是可以出门露面的,若还有些才气,更是让人推崇备至。
付梓鸢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时不时,能感受到路人异样的眼光,也有指指点点,但她不在乎,似乎…喜欢上这种看不上却又干不掉的感觉,甚至有些迷恋。
“小姐……”
寻她的付家丫鬟,遇到后,恭谨行礼后附耳悄禀。
远远观之,付梓鸢神采奕奕,看来是喜事。
柳千行的人追了上去,回府了?
“头,下一步怎么走?”
“主子有令,盯死了,两箱珠宝皆在,她那么自负,一定回去取。”
“是!”
刚说完,看到付府不远处,房顶有人看着院里。
他帷帽遮挡面部,看不清脸,他站于高处,很快发现他们,两般人马互相对视,格外紧张。
“头,要不……”
“敌友不明,能爬那么高,明显会武功,你还要不,呵!呆着吧!看来付府得罪的不止一人,你瞧那边!”
柳千行的人朝房顶上的帷帽男子,礼貌行礼,以示友好,对面的人一手托掌,一手握拳给他回礼。
“不怕,这边是友,那边……呃…好,你们继续盯着,记得警觉。”
这边刚行完礼,那边也发现他们,主动给他们行礼,啊……这!
好吧,带头的柳府下人礼貌回礼后,发号施令。
他刚转身!
“?!”
发现付府树上也有人,诧异的是,他也悄声行礼,柳府下人苦笑,微微作揖回礼。
“走吧!我们先撤,这儿哪有我们余地?大白天,还下雪,怎会这么多人?”
由于没有武功,这些人一看都不是善茬,先溜为敬。
“头儿,我们怎么办?”
“去北城……守株待兔!”
付府,付梓鸢一副高高在上的摆着谱,樱桃本该肩卦着受伤的手,也抽出跪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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