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了,姑爷的我绑的,成安的是林夕绑,没绑错,再三确认过的,绿林兄弟若见了,定不会拦路,还把你的信物给姑爷了,水云寨的兄弟能调配的。”
红蓼耐心详细的重复着。
“这个付梓鸢,真是该死,动我们不成,还想动书禹,恨不得拖过来鞭挞成尸。”
李微沫被气得头昏脑涨,破口大骂起来。
语柔听到这些,以为是命令:“小姐,我这就去……”
“语柔,回来……”
“小姐!”语柔低头行礼,随时待命出发。
“过来,坐好!别添乱了,你首要任务是治好我,其余的让其他人去,红蓼也去。算了,别去了,我想出恭!”
“哦!好……我去拿恭桶。”红蓼语柔赶紧起身准备。
付梓鸢贪心不足,傍晚时分,鱼龙混杂,她还是带着人悄悄潜入北城。
“头儿,来了来了!”柳千行的人激动万分。
大冬天的,守得很辛苦呀!都快冻成肉干儿了。
“快!去准备!”
柳千行的人多半是书生,或者和他一般有一技之长,确身残的人,消息是灵通,可弊端也不少。
等他们一切就绪,等兔临近,已经被人抢先一步,瓮中捉鳖了。
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肉被别人撸了去。
“快去禀主子,怎么办?”
“是!”
柳千行在保和堂焦急等待,见到有人来,保和堂下人非常识相,见人来便避开不听。
“既然这样,消息就扩一扩。精诚合作,也甚是愉快。”小厮悄声禀报后,柳千行眼中浮出阴狠,冷冽吩咐。
“是……”
楼上李微沫门外也来了人。
“小姐,少主……”
“说!”红蓼发话。
“付梓鸢在北城身子被破,不是我们的人,还有属下发现,一跑回来的也进保和堂,在下面。”
回来的人从上路走的,下面看的清楚,并非巧合。
“可知是谁的人?”李微沫淡淡的问。
“柳家公子!”
柳千行?他果然并非眼前这般简单,原来他也在守着付梓鸢。
李微沫浅吸了口气,慢悠悠的闭上眼说道:“付梓鸢呐,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想活就收了吧,别显得我们小气。”
门外的人忽然惊颤,小姐这么年轻,杀心这般果断,以后真得多注意行事。
恭敬的回应:“是,小姐!”
她不打温书禹注意,别再招惹柳千依,李微沫不想在天子脚下这般杀人的。
可怎奈她不珍惜,都被他逃过一劫,还在如此狂傲,还能容她,那真的只有诸天神佛了。
很快付梓鸢偷入北城,被人强奸一是穿得沸沸扬扬。
一次是巧合,可二次便是放荡成性。
“小姐怎么办?”
付梓鸢眼神有些慌张,掌掴自己丫鬟:“哭什么哭,父亲是吏部尚书,姑母是贵妃,还有……”
话还没完,几名陌生男子追上她,奸笑的看着她。
“那就是你放荡的理由喽!带走!”
“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呜呜呜!”
“别喊了,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你是谁,而且都知道小姐正在北城逍遥快活。呵呵!”
男子塞了坨布,堵住她的嘴,往巷子里拖,当然她身边的丫鬟也没逃过。
了事之后,就任由她们衣衫不整瘫在雪地里。
她眼角微微泪冷,这雪真的冷,她们还未起身,又有慕名而来的。
“咦,真的是看不下去了,都陆续进去好几人了,也不知是哪家姑娘。”
巷口的大娘摇头怜惜,可听说她的事迹,有莫名怜惜不上来。
最终付家还是来人把她带回去,可她不仅身子被人蹂躏,身心也伤得不轻。
她身边的丫头,被带回后,因户主不力,在院子里就被活活打死,连夜抛尸喂狼,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心有不甘,次日天亮,便带着府中打手去北城,寻那几个欺辱她的人。
而她不知,真是墙倒众人推,包括平日付家被她欺辱的下人,还有那位没人知晓的二小姐,相约全逃出付府,去了大理寺。
李微沫微微眯了眯眼:“天亮了?”
“嗯!小姐,蛇出来了。”红蓼揉了揉帕子,拧干水,递了上去。
“好,守好了,这次可不能放跑了,这蛇呀,还是得打七寸。”
李微沫自己擦着脸,又轻轻擦着手,嘴角微微泛起的很冷的笑意。
“小姐说的是!”红蓼耀眼的笑笑,又俏皮了起来。
付梓鸢根本想不到,短短数日,她的日子会天上地下,之前的高高在上,现在那真是猪狗不如。
她带出来的打手,到了北城,很快反水不听她的命令,还有人也想尝尝她的滋味。
“你们敢?”付梓鸢惊恐的怒吼他们。
“嘿嘿,小姐,那些嫖客都能,小的还是干净的呢,我们会温柔的,你别跑。”
她狂奔在北城的大街上,他们则脱了付家下人的袍子拼命追。
街上见到此景,没人帮忙,二是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