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行发挥优势,得知父亲成为六部之首,巴结的人越来越多,加上他的才气过人,腿有望站起,很多千金都愿意入柳府。
头疼的仰头缓和,林夕这日来得早,见他这般郁闷,关心问候。
“公子,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樱桃跟了几日,简单的准备已经熟练掌握,不用林夕安排,已经主动忙活着了。
“林夕来了,我……”柳千行欲言又止,看着樱桃眼生得很,好奇的转移话题。
“这小丫头刚来得?乖巧的很嘛!”
这话让林夕一怔,这些付家公子通房无数,难道是看上了樱桃,赶紧拦在她前面。
“哦!她是流苏堂的收徒,小姐刚收的,在我名下,不错吧!”
柳千行看林夕脸色,知她定是误会自己,尴尬笑了笑。
“嗯!难怪这般熟练,不错的,一看日后定能接你衣钵。”
柳千依吹捧着,不知道该怎么切入正题。
“柳公子,小姐希望你能好好治疗,兑现你的承诺,也想收生辰礼,让婢子代问,可还作数?”
“作数,当然作数!我也想,也很想可……对了林夕,你医术这般好,有没有……”
林夕恍然抬头,看了眼樱桃,她乖巧出门候着。
柳家下人也懂事出门,林夕赶紧叫住柳家下人就一个贴心的伺候。
孤男寡女,她可不想和柳家有任何瓜葛。
“家中双亲有意给我议亲,我现在还……”
林夕想到小姐提醒,立马接话:“公子,请和尚书大人禀明,你……还不能成亲。”
“嗯?!何意?也是紫菀带的话?”柳千行有点儿激动,是不是紫菀有什么办法了。
“是小姐让带的话,是因为现在不合适,得再等等。”
林夕低着头,自己忙自己的,真真是干活回话,丝毫不耽搁。
“好,我等下就去寻父亲,可紫菀可有说,理由是何?”
“呃!柳公子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林夕低声提醒,以免他接受不了现实。
“何?”
“呃!公子因久坐多趟,除了双腿瘫痪,还身患见花败!”
“什么是见花败?”柳千行一脸茫然,莫名好奇,从未听说过。
“就是……就是房事不举!”
“什么?”柳千行满脸错愕。
下人也都惊呆了!
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不敢呼出。
“这医女说…他家公子废了?废了?这还了得?”心里不禁发问。
不知真假!
林夕知道这事难以置信,缓缓补充。
“小姐正式给公子诊脉就知道了,在她手札上一直记录,也一直在想办法治你的不举之症,我也认真查过,确诊无误。”
林夕的话,字字扎心,难怪那日林中,刺客说他不行,她那么生气,生生割了那人舌头。
不曾想,他…真的不行!
“林夕,我……”
柳千行满脸忧伤,若真拒了亲事,他哪能让她来守活寡呀?
这……呵!真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他快站起来了,却……永远软下去了,真是…呵呵!笑死人呀!
“樱桃,收工!”林夕高声呼唤。
樱桃很快收拾好,林夕思虑一会儿,让樱桃出去等她,毕竟樱桃还小。
“柳公子莫心急,小姐已研究很久,多说有些把握的,不过不知什么时候起效,建议公子能婚前治好,不然影响夫妻感情,可不好。”
她研究很久了?所以……这算好事多磨吧!
突然有些羞涩,又觉着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吧!
“公子别介意,作为您的专治大夫,温馨提示罢了,小姐说若公子执意成亲,你们随意,我们只能尽力!”
说完林夕便匆匆告别,没在多言!
柳千行瞅见下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好笑又好气。
“什么眼神?刚林大夫不是说了,紫菀有办法,又不是不能治!嗨!”
柳千行无奈叹气,出门便往正堂那边赶!
见到父母,他故作不知,规矩行礼问安,接着聊到自己病情。
“父亲母亲,我觉着这几日腿有些抽疼,也不知是不是换了大夫的缘故,能否请其他的给儿大夫瞧瞧?”
柳千行难得开口,很快便派人接来其他大夫。
搭完脉,连连赞叹,用药恰当,医术精湛,恢复得很好,很快便能站起来了。
柳千行故作矜持的附耳低声问:“那大夫可能预估何时能站起来,我有事有点急!”
“这个难说,快则年前,慢则三月,公子有何急事,可差下人代劳,不必亲力亲为。”
柳千行急了:“那怎么行,我现已十八,身边都无个可心之人,前几日我瞧上个丫头,想纳入房中伺候……”
“万万不可……公子!”大夫听懂他之言,立马提醒。
“为何不可?纳个通房而已!”柳千行好奇追问,装的一无所知。
“真的……公子,你听劝,和你治腿的是哪家大夫?尚书大人请我一趟,我和他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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