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用辛苦来回跑,林大夫可以到我小院坐坐,今日老爷回来得早。”
“不必……”
林夕果断拒绝,现在患者病情已除,柳夫人又是那样态度,看来柳府不宜久留。
“林大夫呀,我这几日也觉着不太舒服,女儿家的病不好问,劳大夫帮我瞧瞧,我自己付费,求林大夫可怜可怜我……”
柳家姨娘哭的梨花带雨,说道是女子之病,林夕心瞬间软了。
“行吧!”
林夕跟随她穿过庭院进去,到了后院的一个房间,林夕放下药箱给她搭脉。
“你不必担心,身体没有大碍,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每日熬好药,饭后喝,坚持喝两副便能治愈。”
林夕开箱抽出便签和笔墨,挥挥洒洒写好方子递去。
“多谢林大夫!”
柳家姨娘接过方子,礼貌行礼答谢。
“对了,避子药就别喝了,你红花量用得太多,此生与子女已无缘分,多喝无益。”
林夕没看她表情,也没安慰她,把笔墨放回提箱中。
柳家姨娘欣喜的脸上浮起一丝悲凉,苦笑道。
“谢林大夫提点,奴家记住了!林大夫,你坐会儿,我去拿些糕点过来,能劳驾您丫头帮忙吗?”
“姨娘误会了,樱桃并非我丫头,她乃流苏堂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