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往事,不堪回首!
她害羞得没脸见人,恨不得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忽然钱松来了句:“???你和柳千行何时成的婚?你爹娘不是不同意吗?”
“师叔,你怎么还是这么嘴碎呀?这些事都知晓!我和他还……”
墨尘和绍兴也在,她低头忍住,真是……啧!
“紫菀,幼时,你可是对我没有秘密,怎么现在长大不需要我背,就开始遮掩瞒我啦?!”
那些死去的记忆开始不断攻击她,她羞红着脸,肠子都悔青了。
“咳咳咳!嗯……林夕,带师叔回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你这是染上瘟疫了?”
“没有,快回房休息吧,小师叔!”
面对关心,李薇沫更想让他快点离开,不然她日后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墨尘他们,丢死人了。
“真的没事?”
“真没事,再说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有事,去吧去吧!”
她连推带攮,心里全是:“求你啦,快走吧,别再暴露我以前那些蠢事啦!呜呜呜!”
呼~~
钱松离开后,她长舒一口气,终于舒服了。
“没想到,夫人和谷主这般亲昵……”
墨尘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尴尬得赔着笑。
“啊…呵呵呵!一般般,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师叔还能记得我,着实不容易啦,呵呵……”
是吗?这怎么不像一般般,都亲昵得可以互相调侃嬉戏,还不算关系匪浅吗?
李薇沫瞧他不信。
“他是我祖父亲师弟的长子,年龄和我兄长相仿,所以而是来夏国,就经常来家里小住,久而久之就熟喽!”
嗨,我和他解释什么,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而已。
李薇沫也不知道心虚什么,无处安放的小手,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很急躁。
“今天够忙的了,早些休息,明日继续!”
李薇沫扔下话,跑回了房间,一头栽进床上。
“呜呜呜!为什么要想起那些,怎么办呀!”
她内心挣扎的要死,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喜欢温书禹的温润如玉,饿虎扑食。
现在突然让她接受,是因心底深处的柳千行,他俩人长得,才有的本能反应。
她自己都受不了,更别说怎么和他们俩解释。
现在这阴差阳错的身份,加上钱松浅浅一提,让她就头痛欲裂。
“啊!烦死了!烦死了!我该怎么办呐!怎么会这样?”
她拿枕头抱在怀里,辗转反侧,心烦意躁。
“李薇沫呀,你真下流,馋一个就算了,还两人都招惹,还都收了人家定情信物,你怎么敢呐?!这不是摆明耍流氓吗?”
李薇沫这才反应过来,娘亲临终为何让她发誓,原来真的这么离谱。
“往事不堪回首啊,往事不堪回首啊!嗨……唉……头疼!”
“小姐……又难入眠?奴婢去点香!”
“语柔,给我加大点量!”
“啊?!”
“别愣着,快去!”
语柔被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打得措手不及!
很快收了思绪,跑去寻香点燃!
掏出一根银针走近李薇沫!
“你要干嘛?”
“用药伤身,奴婢守着,小姐尽管安心入睡!”
话音一落,针便刺去李薇沫身体,她眼睑开始缓缓落下,直到闭下熟睡。
“千行!”
她被梦惊醒,坐起身子大口喘气。
千行?!为何又是柳千行?为何近久梦里都是他?
温书禹呢?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
一整日,打擂台的人也没来,她除了接诊病人还有点热情,她都无精打采的。
她坐在案桌上,闭眼回忆温书禹的模样,下笔想画画他的模样。
可……他是夏国将领,她不能画,只能愣愣提笔想他的模样。
睡前她又静静想他马上的英姿,他书生时的意气风发,他挥剑帅气……
忽然柳千行的一句,紫菀,你长大后嫁我为妻,你若不弃,我生死不离。
还有她自己承诺的:他走不了路,她便是他的腿,他练不了武,她定用命护之。
“啊!这都是什么事呀!救命呀!我是造了什么孽呀!对不起呀!”
她谁都对不住,对不住柳千行儿时的情谊,更对不住温书禹的深情。
“小姐,怎么……哭了?”
“语柔,点香!”她微微抽泣,不想说心里的事,太丢人了!
想想柳千行千里寻她,她不见人就算了,还施计让他离开,还利用他!
真的不是人呐!
“点好了,小姐!”
“语柔,再给我一针!”她把身体挪向语柔,非常主动。
语柔知道小姐心里有事,现在的处境也不好言说,只得憋着,二话不说,针已入身。
“小姐,安心睡吧!”
这次回隐城后,总觉得小姐虽是心事重重的,以前都还会和她们三人讲讲,现在都闷在心里,真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