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嚯…哈……”
“没吃饭吗?手抬高,用力,在用力!要记住,前面的就是敌人,每一次练都要有一招制敌的信念,继续……”
秦舟铿锵有力训话,他正在练兵。
来到莲花镇又添了几个新兵,可不能落后太多,不然就是给敌军送人头,送功绩。
“看人看?还不快点,操练都不认真,战场上想死吗?”
士兵伸长脖子,朝远处望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目光,着了魔一般挪不开眼。
被秦舟厉声呵斥后,赶紧转头继续,又忍不住偷偷瞟眼过去。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秦舟转头,他吃惊的表情出卖了心也开始不淡定。
“所有人,围校场跑二十!”
“啊…?秦副将!”士兵怨声载道,想撒撒娇看能不能少跑两圈。
“还不快去?”秦舟冷冷命令,一点儿都不容商量。
大家去跑了以后,他则换了副表情,小跑赶去温书禹的方向。
“秦副将!”守卫士兵见他,主动俯首行礼。
“怎么回事?不过年不过节,营里怎会突然来了这么多姑娘?骄阳呢?”
“小姐在将军那里,属下也不知呀,之见小姐带来的人都提了个篮子,秦副将,你说会不会是什么好吃的?”
“守好你的班,光想吃的,那怎么行,我去瞧瞧。”
“是!”
秦舟轻手轻脚,不想让秦骄阳察觉到他的气息。
本以为当时同去瓮城带兵,二人关系会缓和,谁知这丫头这么倔。
还就只记得他请将军留她一事,也不多问问为何留她,更不听他的解释,嗨!头疼!
“在哪儿躲着干嘛?那么高个儿,藏得住吗?”
温书禹在清洗石臼,都没抬眼就知道是秦舟来了。
这都不用猜,来他这里会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也就只有他。
真是哭笑不得!
“将军这是要捣药?”
“呃……也算吧!闲着无事,捣鼓捣鼓!”
温书禹顿了顿,又继续洗,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都不用藏。
“哥,鸡冠花剪好了。”
“嗯!当着就行,成安也想要,你分一半留给他,让他自己弄。”
温书禹抬眸看了秦舟一眼:“似在问,你要吗?”
并没明说,只让里面的秦骄阳留给成安。
弄得秦舟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又不敢多问!
“哥……你来干嘛?兵不练了?”秦骄阳一出来,见秦舟憨憨杵在温书禹旁边,也不帮一下忙,没好气的数落一顿。
“啊?哦!我这就去!这就去!”
来莲花镇这么久,还是她第一次和自己说话,一时开心得不能自已。
手忙脚乱得看上去很慌张,温书禹抬眸,喜闻乐见的看着她俩。
秦舟逃离后,秦骄阳难受极了,努着嘴去把鸡冠花拿给温书禹,自己去洗锅。
“这么好奇,也不说问问在干嘛,呵!两句话都说不上,还说心仪我,真是没用。”
“谁没用?我的份留了没?”
成安一脸泥土,边舀水洗脸,边嫌事不大的问秦骄阳。
“留了留了,何须留呀!哥那天见到有人种,我都快全剪来了,你看人家还亲自帮我们送过来,多热情。”
“民女见过将军!”
几个女孩羞答答蹲身行礼,看来家境还算殷实,学过些礼仪。
“这里我哥哥是将军,这位是安副将,刚才那个憨头叫秦舟。”
“多谢小姐,东西已送到,民女告退。”
她们话不多,脸上的青涩让人不忍多看几眼,呵!真的漂亮可人。
“我磨朱砂!”成安换了件衣服,卷起袖子准备干活。
“行,磨你自己的份便可!”温书禹这话里有话的,语气还有点儿生硬。
就像成安帮忙,他一定会急眼似的!
成安忽然醍醐灌顶,这可是做婚书,当然不愿假手于人。
不然公子,也不会清洗也要想自己亲手动手。
要不是练兵,不然这鸡冠花,他都想亲自去地里采。
主仆二人忙活一天,双手被染得红彤彤也不停歇。
秦舟晚上回帐,越想心越乱,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回想起白天,秦骄阳好像想和他说什么,而且一定和将军忙活的有关。
熬不住心中好奇,便悄悄缠上成安:“你和将军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忙啥?”
“哦!公子前几日瞧见有农户种很多鸡冠花,手里还有些朱砂石,趁这几日清闲,亲手做婚书纸。”
“婚书……纸?!”
秦舟憨憨得拍了自己脑袋,天呐!这……
难怪骄阳欲言又止,难道这是在给他暗示吗?
“还有料吗?我……”
“呵!将军果然神机妙算,明日我去带兵,你去将军那里吧!”
“够兄弟!”秦舟终于面露喜色,拍了拍成安肩膀。
“这下能睡着了吧!哈哈!”成安破涕而笑,打趣道。
次日,秦舟沐浴更衣好,已经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