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挣脱出林夕魔爪,羞怒骂林夕:“你乱点谱,不帮我就算,我去找主子要人,哼!”
余涵宇看她挣扎想逃的俏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红蓼除了比以前多了些女人的味道,还是那么可爱。
“我觉得我也可以试试!”
“是个屁,当本姑娘的毒谁都能试的?起来!”
她还是一脸的傲娇,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余涵宇留。
红蓼如愿逃走后,林夕欣喜不已。
“夕儿姐,你说红蓼她怎么能这样?我都自告奋勇了,她反倒不愿了!”
“呵!小伙子,再努努力,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林夕意味深长给余涵宇鼓励,他可不能放弃。
自从陆竹身亡后,红蓼就只有在余涵宇面前,这么轻松自在,肆意妄为。
说不定,这小子还真能让红蓼解开心结,彻底放下陆竹,过好以后的日子。
“我也觉得你有机会!”
“主…主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李薇沫突然冒话,吓得林夕一激灵。
“呵,说,干了什么见不得我的事,从实招来!”
“没有!奴婢哪儿敢呐!这不……正做思想呢嘛!”
林夕心虚得低下头,继续捣鼓手里的药材。
她俩都拿他开玩笑,余涵宇羞得脸红的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耳根也红得发亮。
“啧……嗨呀!”他青涩得让人不忍直视,转头也逃离这里。
“呵!还害羞了!”李薇沫嬉笑着吐槽了句,也蹲下身子拨弄起药材。
“主子,到底啥时候来的呀?”
林夕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李薇沫意味深长的瞅了她一眼:“呵,还好意思问,到底谁是主子,我都怀疑了。”
“主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奴婢们呢!”林夕心慌得开始解释,可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入手。
是红蓼来寻她要那野人呢?还是林夕自作主张让墨尘试药?
还是……
“这天一时半会不会下雨,任它晒着吧!走吧!带我见见小樱桃掳回来的野人。”
林夕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半晌,她环顾四周,主子躲哪儿呢?!
难道是轻功更上一层楼?
还是,内力全部恢复啦?
看来以后,还是得管好嘴巴,可别说错话呀。
“咯吱……”
随身丫头推开门。
房里的人听到门响,先是一脸惊喜冲上来,瞧清不是樱桃又转为失落,还本能警惕的后退几步。
“小樱桃也是,也不说一声,怎么能让人住这么阴冷的地方?”
李薇沫带林夕步入房间,声音温柔得如一缕阳光,瞬间让房里人放松不少。
忽然……
“哦哟……”
房里人噗通跪在李薇沫面前,吓得主仆二人都一激灵,本能的差点拔刀。
“师……师父……”
“啊?!谁是你师父?孩子,这可不兴这么乱喊啊!”
李薇沫就是过来看看,被小徒弟悄悄藏起来的人长什么样。
女大不中留不假!
她目前就这么个徒弟,可不想让人莫名其妙给骗了。
突然喊她师父,实在是……实在是答应不下口。
“桃……桃……师…师……父……”
屋里人努力的蹦字,眼看她听不懂,站起身小跑到床头拿了堆宣纸过来。
小心翼翼的捧给她看!
李薇沫接到手里,认真的一张一张看。
第一张就是她的画像,这画工是樱桃的风格无疑。
他激动的喊:“桃……师…父!”
李薇沫往下翻,是林夕,他指着画喊“夕……夕……姐姐!”
喊完还不忘看一眼林夕,林夕顿时心里安慰不少。
他虽然不太会说话,李薇沫见他聪明单纯,慢慢的也放下了戒心,一页一页翻图让他认。
“……”
“雨……雨弟……”
“草草……”
“师……叔……”
“师伯……厉…害。”说到语柔,他还比了一下动作,满脸都是崇拜。
“哈哈!你也很厉害,其他人记不得慢慢记,不急!这里人记得就行!”
李薇沫看他眸子清纯透亮,心里莫名有些安慰。
真希望以后,世界和平,没有战争,孩子们的眼眸,也能一直这么清澈明朗的吧。
“师……师父,徒儿知错,求师父别……啊?!师……父!”
樱桃听说,李薇沫带了好多人往这边赶,吓得魂不守舍,一口气跑到这里。
结果一入门,见到李薇沫躲着,手里还翻阅她画的画像,而屋里人正笑得如花似玉。
“嚯呵呵!跑这么快干嘛?快喘喘气,肚子疼不疼?你都敢藏了,还怕为师拿他怎么着?”
李薇沫似在责备,却满口都是娇宠。
“是徒儿心窄了!”
“是吗?”
李薇沫赌气似的反问她。
“嗯!是徒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师父何许人也,敌临能战,病至会医,能活死人生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