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统领一本正经的宣读圣旨。
大家听到温书禹违抗皇命,私自留兵。
多次擅离职守,无令离营,造成与墨国谈判失败,战事无法平息,百姓民不聊生。
就地革职,锦衣卫押送回京问罪。
将士有不服气的,觉得不可思议,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也有后怕,担心此事影响自己前途的。
……
吐槽、埋怨、唏嘘……
“十四皇子到!”
等着发落的将士,懵了一般!
十四皇子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莲花镇?
“拜见十四皇子!”严统领喜迎了几步。
他怎会不认识,这位皇子可是骑他肩膀长大的,去年突然离京说要历练一番,不曾想回来这凄苦边境。
“严统领!你刚从京城来吗?”
“嗯!是的殿下!”
“父皇龙体可安好?”
“好!”
“母妃呢?”
“闫妃娘娘不知殿下境况,消瘦不少。”
“哦!严统领回去时帮本皇子带等家书,告诉父皇与母妃,在这里有温将军照拂,我一切安好。”
严统领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嗯?!怎么啦?舅父…不方便?”
闫妃十四岁刚入宫时不受宠,备受冷眼虐待,刚好两人姓氏同音,相互照拂了一段时光。
后来闫妃得宠,他苦练武艺入宫当差,自他有记忆就常见严统领。
母妃怕人多嘴杂,便趁得宠之时帮他求了恩典,举荐他任锦衣卫的统领。
也表明二人关系匪浅,从此私下便让楚怀瑾唤他舅父。
一次狩猎时,他因政事太烦躁,一个人想清净耳根,会被野袍子盯上。
皇上更没想过,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闫妃,能豁出命去救他。
让人差过闫妃与他清白,和她所说别无二致,便默许了她认兄长之事。
也成了宫里大家心照不宣的事!
起初还避讳些,后面楚怀瑾人前人后都喊他舅父,他也开心应下。
一晃便是多年!
“说的什么话,不是不便,是不能!”
“不能?”
楚怀瑾一脸不解的问。
“嗯,温将军得随本官回京领罪!”
“温将军何罪?……”
他装得什么都不知道,满脸疑惑,还抱着央求能告知一二。
“殿下…这……”
“哦!我也不让舅父为难,父皇的命令定然是证据确凿的,温将军走了,骁骑营怎么办?”
“除了温将军和两个副将我们带走,其他涉事的将士按军规处置,新的将帅许是明日便能抵达。”
严统领是和楚怀瑾禀报,也是一同和骁骑营将士传达。
楚怀瑾叹了口气,朝温书禹走了过去。
“本来还说,你大雪天冒死奔去救本皇子一命,向父皇给你讨些封赏,既然你犯事,无论多大的功绩,该受的罚还是得受。”
温书禹醍醐灌顶的行礼伏地,不急于喊冤,也没表现出任何喜悦。
静静跪着,听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训诫。
“殿下……在说什么?温将军雪天离军是去……”
“也不全是,紫菀姐姐身患恶疾多日,因雪天不便出行,病倒卧床多日,我不放心,便私下书信给温将军,拜托他从莲花镇买些锗石送去柳月村。”
他的话一出,颠覆了现在情况,严统领一本正经的让其他人散开。
他不能违背皇令,现在证据指向和控诉内容不一,他必须重视。
楚怀瑾要的结果就是:其他人信不信无所谓,让锦衣卫信了就有转机。
“然后呢?”严统领让人记录好,回去呈给皇上。
“后来,墨国老贼早想紫菀姐姐过去,没能力打不过紫菀姐姐,想蹭她重病杀了她,雪天支援难,若不是温将军那日送药,姐姐得死,我也得亡。”
“墨国要杀那什么她,和殿下何关系呢?”
严统领本着严谨的态度,把实情问得详细些。
“哦!我从京城过来遇到敌军,随从因护我丧命,是遇到紫菀姐姐,还救我一命,当时她不知道我身份,留把我留在岭嵩山抗敌。”
楚怀瑾说的话,越来越离奇,温书禹都眉宇拧成一团,不知道有没有用。
更不知道,李薇沫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一个小皇子配合她,弄这么一出。
楚怀瑾没有多问,他们为何要记他的话,全当给母妃记些宽慰之事,让她少担心。
“殿下,不合理呀!按殿下所说,温将军只带安副将一人,大雪纷飞的夜晚,去岭嵩山支援的兵从何而来?”
“舅父不知,战争残酷,边境的人要活命,既是民又是兵。温将军带来的是阿顺他们,柳月村的,我认识。”
“那领表奇兵呢?你可曾听说过?”
“当然,那是姐姐的人,还是我想的办法嘞。我担心骁骑营离开,墨国不死心偷袭,就让紫菀姐姐挑些人洋装士兵,放领表起震慑作用。”
嗯?!
“不,不是这样的,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