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看着抢救无效的士兵,肃杀威严的吩咐收下。
李薇沫淡定沉思,咬牙决定去路。
“不行,城中不能群龙无首,大人必须坚守在城里,才能稳定百姓不慌。”
“那范将军和一万将士……”
“我去,冬凌听令!”
“师父,徒儿在!”
冬凌顶着楚怀风的脸,单膝跪地听从师父吩咐。
“协助大人,柳家参与卖国求荣者,一人不留,一日内全部缉拿,反抗者就地诛杀。”
“徒儿谨遵师命。”
李薇沫双手扶起冬凌,眼神坚毅,意味深长的探他口风。
“冬凌,为师能信你吗?”
“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期!”
“好,为师将瓮城交与你,桐城有清秋,岭嵩有芒萁,咱们众志成城,共同抗敌。”
“是!此战一定能胜,也必须胜利!”
冬凌表明态度,让她安心去,不要有后顾之忧。
“来了主子!”
李薇沫抬手,县丞和冬凌都躲到屏风后。
总管开心得合不拢嘴。
一入门就喜不自胜的说:“大喜…大喜呀!公子,少夫人!”
“什么喜事让总管如此开心?”
李薇沫心里明白,还是让他自己表述,才好收录证词。
“乾安营一万精兵被困,只待墨国将领拿下范畴昔的头颅,不下半日便能抵达瓮城。”
“范将军可是老将领,哪儿是说拿就能下的?”
语柔用柳千行的口吻,淡淡的发问,也在提醒,没那么简单,他高兴早了。
“公子放心,范畴昔这次必死无疑,这次针对各营将军都深有研究,根据他们的弱点一一击破,所以此战我们必胜。”
李薇沫看窗外的阳光判断时辰,估计援救的队伍集结的已经差不多。
挥手让冬凌他们出现,不能耽误救援,哪怕能多救下一兵一卒那也行。
“你是说,瓮城必矢,大夏也必须更换主子是吗?”
冬凌一身正气凛然,话语贵气十足。
总管瞬间冷汗渗出,顺额缓缓流下脸庞。
他想不通,柳千行乃柳家人,怎么也会背叛家族?
若此事一成,身为柳家唯一的公子,他便是利益获得最大的人。
为什么呀?!
“不用想了,她不是你家公子,我也不是你家夫人。”
李薇沫挑眼让语柔现身。
语柔揭开面具。
“那我家公子在何处?”
“嚯!呵呵!他就是你派人去杀的那位呐!对了,他现在许是余毒未清哦,本来武功就差,呵……”
李薇沫面笑肉不笑得面容,让柳家总管觉得好可怕。
她不是爱公子爱得死去活来吗?
这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现在怎么这么舍得?
“殿下,大人,此人我已交给你们,后续……”
“紫菀放心,一个都不会剩下。你且安心去救人,瓮城不会有任何闪失。”
李薇沫冷冷看了一眼,被擒住跪地上的人满脸疑惑,还有不服。
“来人,押回大牢再详细审讯。”
“是,大人!”
总管腿软得只能两人架了拖行,眼底恶意很深。
“好好表现,争取从宽处理,总管,后会无期。”
李薇沫回怼他的不满。
瞬间在他眼神中流露出:“呵,你去也是送死,就不回别人,也改变不了现实。”
李薇沫都尽收眼底,待他被拖走后才快声吩咐。
“十八以下留给冬凌,其他所有人整装待发。一刻钟后在城门汇合,快……”
“是!”
李薇沫回屋身着戎装,绑紧发带,比平时多带了很多银针,伤药。
她从房屋出来,语柔、红蓼已经穿戴整齐等候。
林夕因为要伺候她,所以晚了一些。
“师父!”
“冬凌?!”李薇沫回眸,见冬凌一袭素衣加身,还褪去楚怀风的面容,不知他何意?
“师父,徒儿想以冬凌身份送你们出征。”
“冬凌……”
“徒儿在!”
他听令,恭敬得躬身听她的说话。
音未落,不起身。
“瓮城我就交与你了,切莫让为师无路可退,无家可归。”
“师父!徒儿保证,人在城在,城毁人定已战亡。”
李薇沫称心如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主子,大人那边已在清点人数,可以出发了。”
林夕穿好盔甲,刚好收到前方来信,便快步赶来汇合。
“走吧!”
“冬凌!”
“师父有何吩咐?”
“你琴弹的极好,今日一出,不知何日能归,可否……再弹一次战歌?”
李薇沫回眸一笑,倾城得如画卷一般美艳动人。
冬凌听到师父所想,立马答应。
他跑回屋抱琴出来,没开始弹奏,李薇沫早已离开。
他继续追逐赶去城楼,让墙上传令的战鼓士兵看谱。
“墨公子,此曲